对不住了，杜老爷子，您孙子不争气啊……
这张照片乍一看确切是他家这枚扳指，但细心看来，血纹却有着纤细的不同，正在杜子聿辨认的时候，沈石插嘴道：“这只扳指我见过，和传授去考查时，最后一站就是观光这个墓群。”他想了想，回想道：“我记得当时传授说，这个墓有大量的被盗陈迹，仆人墓已经盗空，出土的是夫人的棺椁，没驰名讳，只晓得是谢氏。”
“嘴这么欠呢，臭小子！”大姐一眼瞪过来，杜子聿笑嘻嘻地拉着沈石往屋里跑了，把行李放好，杜子聿脸上的笑意褪去，回身去了老爷子的房间，沈石跟在他前面。
“谢氏……”杜子聿沙沙翻着质料，很快停下，指着一段悄悄念出来：“谢士枋，清朝乾隆年间吴县人，擅雕镂，所雕玉器精美绝伦，扬州盐商大贾竞相高价争购，名声鹊起。乾隆年间被召入皇宫内廷。其一作品，形似半爿西瓜，外皮绿如翡翠，内瓤红似珠霞，好似方才剖开，甘露欲滴，见者无不称奇。乾隆帝对之爱不释手，藏于圆明园……”他皱起眉，又翻了几页，持续念叨：“苏门谢氏，谢士枋之长女，谢士枋对她宠嬖有加，集毕生之心血，雕镂十二件玉饰作为嫁奁……”
“……”杜子聿身子一僵，嘲笑了一下，再看向老爷子照片时，眼神有些闪躲。
“晚清耳坠、鎏金项链、十八子手串、一对血玉扳指、翡翠朝珠、帝王绿手钏、珐琅翠玉簪、鸳鸯纹篦子……”杜子聿掰动手指细细算来，现在已经有9件翠饰浮出水面：“遵循这份文件的说法，想买我们扳指的卖主，是这个谢氏的先人……那这个从博物馆里偷换谢氏嫁奁的，又是甚么人呢？”杜子聿眉头紧皱起来，感受统统线索的关头都握在了本技艺里。
“那你如何说的？！”
小狼半个月没见仆人了，闻见杜子聿的味儿就扑上来，家里别的一只“真”大型犬被它远远落在背面，杜子聿被扑了个正着，还好沈石及时从前面扶着，不然他早就被扑倒了。舌头舔上来，小狼的热忱确切让人难以消受……
杜子聿不想跟他迟误时候，连请都没往堂屋请，就开门见山地问他：“您是来谈扳指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