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忽的灯光之下,他的脸阴晴不定,语气显得格外冰寒:“我们苗家人,向来没有被人打上门来欺负过,我倒是想看看你们的本领……”
刘大脑袋突如其来的合作态度,让我松了一口气。
他这一手让本来胸有成竹的老苗人一下子就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方才说道:“放了我儿子,甚么都好说。”
我在一旁吐得天昏地暗,而我师父则一眼都不瞧我,瞪着刘大脑袋说:“另有甚么话可说?”
刘大脑袋将手一举,一阵阴风吹来,那敞开的堂屋大门俄然就关了上来,再接着全部堂屋里的门窗全数都封闭,正中间的油灯烛火腾跃,将我们统统人的背影给投射得一阵恍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