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蔚并没有完整垂陷,他发明本身还没有真正进入爱人的身材,靳雨青却已节制不住本身,半硬不软的玩意儿失|禁似的不竭向外流泻,黏液大汩大汩地噙湿了身下的床单。周蔚用手指捻了一些,温凉的半|乳|白液状,有些过分的清透,明显是失精过分。
靳雨青感到潮湿的凉意,无认识地伸手去抓,被周蔚一手制住钳在背后,用藤蔓锁住。又三四条金饰的绿藤缠绕横亘在靳雨青的身上,以防他行动过大,绷裂了才缝合不久的伤口。
“有了养护,我看他也不会有太大的生命伤害——那等他睡醒了再查抄吧!”说罢,司雪衣哈腰从脚边的医疗箱里取出一盒五颜六色的药片儿,抬手抛给了周蔚。
司雪衣一笑,小声道:“避孕药,以防万一。”
靳雨青……会孕育出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属于他们俩的,软软的,会甜甜糯糯地叫他们“爸爸”的小包子。
周蔚一瓶瓶地翻开,含在口中暖成人体适合的温度,才一口一口地渡给怀里的人,谨慎翼翼地唯恐呛进对方的气管。异化着激烈植物气味的保鲜试剂潮湿了他失血干枯的喉咙,靳雨青好似戈壁里孤行已久的迷途者,绝望之际偶得甘霖,马上渴极般大口吞吮汲取着得来不易的津液。
他半诱半哄地引靳雨青说了很多情话,满足了本身那点小小的虚荣心,才撤开藤蔓,给了他一个登顶的称心。靳雨青只感受一股电流窜上脊背,认识放空了好几分钟才垂垂回神,只是极度颓废的身材却与想要复苏的脑筋背道而驰,很快塌软在周蔚的怀里,睡得不省人事。
“你只需享用欢愉,只需感受我……不要动,那会让你疼痛。”周蔚极力压抑着本身沙哑的嗓音,目光痴汉似的沉沦在心上人的脸庞上,忍不住垂首舔舐着力所能及的每一寸——想把他熔化在本身的骨肉里,和漫生的藤条一起,经年累月长成一棵相依相扶的参天大树。
“说了不可就是不可,”周蔚固然言辞锋利,但却眼神和顺地谛视着对方,严格要求他道,“忍着!雨青,为了你的身材好。”
周蔚:“……”
以后踌躇半晌,盯着心上人无辜平和的睡颜,手指还是来到了本身尚未纾解的欲热处。满足了靳雨青以后,他不敢再过量苛求,便靠胡想自行处理了一发。纸巾用力掠过脆弱的部位,疼痛及时扼制了新的苗头,他把纸巾一团扔进废纸篓,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