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立安醒来的时候便是如许一幅不堪的气象,本身被一条粗狞的铁索拴在四柱床上,绯色锦袍再富丽,也讳饰不住他衣下一.丝.不.挂的难堪处境。
回到王宫,其他从仆奉告他,艾立安已经被安设在了花圃前面的偏殿里。
另一个兵士推攘他一下:“快些跟上吧,王所钟爱的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如果是现在,要杀掉精灵王的确是轻而易举。
“艾立安……”
如此看来,他就仿佛一只供人抚玩取乐的怪物。
“锁住你并不是我本意。”
俄然衣袍一坠,少年紧紧攥住了他的袍角,神采倔强不肯暴露一点弱势,但五指却在微微的颤抖,他仿佛是在担忧靳雨青会一去不返。
他乃至跪倒在地,跟从他唱念了圣诗!
那脚踝一周磨得通红,将近破皮了,较着是颠末端一番徒劳挣扎的成果。
靳雨青被他突但是起的行动一骇,只来得及偏头侧开,并不锋利的刀片还是擦着本身的脸颊划了畴昔。
艾立安谨慎翼翼地挪过来,脚边的铁链收回哗啦啦的声响,夹在手指间的刀片被手心的汗水濡湿。他到底是个少年,固然宰过鸡鸭鱼肉,也痛恨过唾骂他的人,但从没有真正伤害过谁。
一声轻浅的呼吸声响在本身的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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