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雨青串连稍许,讶异问道:“你莫非是说血吗?是血激发了地动的异像?”
冗长的匍匐让人胡思乱想,靳雨青苦中作乐,脑洞从希世宝藏开到陵墓盗洞。每估计着走上两分钟,就敲一敲身边的石壁,或许有人闻声他们的声音也说不定。
快至凌晨,靳雨青恍忽从睡梦中惊醒,胸口似被压了块巨石,耳朵湿湿热热地被人舔舐着。他低头一看,尤里卡正趴在本身身上,毛茸茸的爪子踩在胸膛,尾巴也翘了起来,摇摇摆晃。
赫拉斯是从下痴迷于练习剑术,对这些女孩儿才爱听的边角故事不感兴趣,表示向来没传闻过。诺娜则惊骇这些鬼故事,也摇了点头。
赫拉斯沉默半晌,沉沉开口说:“有件事,我不晓得和地动有没有干系……”
靳雨青侧目望去,阿谁叫做马科斯的男人腹部已经被一块锋利的石柱刺穿,毫无生命体征可言了。他将伊恩揽进身前,手掌尽能够和顺地抚摩着他的发丝:“这不怪你,不怪你,伊恩。”
赫拉斯一昂首,神采微变,一把丢开手中的大剑,下盘扎稳了敞开两臂。靳雨青似个棒棰般掉了下去,把青年砸了个正中,赫拉斯踉跄着退了好几米才稳住脚根。
“……”靳雨青想了想,感觉还是这头狼占有欲太重,凡是有对本身表示好感的人都一概吼开。
哐!又是一阵撞打。
石面坍塌,暴露前面一个黑黢黢的空间,有阴冷的风穿过洞口打在他的脸上。
“你腿也不太好,我来吧。”赫拉斯左手拉过承载伊恩的拖板,右手拖着一柄大剑,剑尖擦在空中收回呲呲的噪音,但在这类极度温馨的环境里,有些喧闹反而更能让民气安。
被唤作伊恩的青年恰是领队亚伦的两名老乡之一,初度见面时他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短短的头发绕在耳朵前面,两只眼睛圆圆大大的给人以无辜之像,实在是个短长的弓箭手。只是眼下,青年的那股子风风火火全然不见,狼狈地趴在地上,眼睛绝望地盯着靳雨青。
诺娜见尤里卡也在,高兴地凑上去摸一摸它的外相,黑狼低顺下脑袋,友爱地垂着耳朵。
“……殿下,你闻声了水声吗?”
“啊!天哪天哪!赫拉斯你可真行,你凿出了一个殿下!一模一样的!”
一向抱着一袋水保持沉默的伊恩缓缓展开了眼睛,他有气有力地张了张嘴,轻飘飘地说道:“红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