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血祭,尤里卡会如何?”

“不、不能再放了,尤里卡……”靳雨青屈起的双|腿被折向肩膀,耻辱的某处一开一翕地吞咽着红彤彤的果实,将整圈皱褶撑得柔|软潮湿,浆红色果汁从罅隙里排泄来。

他昂首望了一眼无面神像,那高大的石头雕塑仿佛与之前不太一样了,颈上那条最具标记性的项链被人砸毁,充作吊坠的绿色宝石不翼而飞。

靳雨青道:“去毁掉神洗密室。”

湿腻的交合声响伴跟着清脆的肉|体撞击,含混的沙哑呻|吟高凹凸低地从被.操.干的青年口中流泻而出。并不如他常日说话那般的温声和语,每一声都似带着小小爪钩的倒刺,紧紧勾抓着人的心,披发着甜腻媚人的香。

靳雨青甩开他,退回了暗影里:“我不能走,起码现在不可。对不起,赫拉斯。”

“那野兽威胁你甚么了?算了,不管是甚么,你都必须跟我走,不能留在这类处所!”赫拉斯松开他的衣领,攥着靳雨青向石阶处走。

“来要我,来要我吧尤里卡,”靳雨青道,“我帮你戒毒。”

第95章

男人将短剑的血迹在袖上擦净,紧紧握在手里,贴着石壁登上了回旋而上的石阶。

靳雨青停顿了稍许,沉声说:“尤里卡落空信徒的信奉,日渐亏弱……如果人性压过了人道,他就会变成浅显的狼。如果邪灵之力出了甚么不测,或许我会挑选亲手杀了他。”他继而一笑,假装无所谓的模样轻松道,“当然,在被哈里斯选中做下一代的容器之前,他本来也不过是一只黑狼罢了。”

“……”尤里卡的十指插|进他的发里,似要将他推拒。

门别传来一声倒地的声音,靳雨青严峻地想站起来去看一眼――他恐怕尤里卡出了事,可双膝却打着软地跪回到羊毛地毯上。房门被翻开,尤里卡捧着一筐浆果闯了出去,眉头紧紧皱着,袖口溅上了几滴红色。

靳雨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将衣衿拢紧,粉饰住尤里卡留在身材上的陈迹,略略难堪地笑了笑:“你如何俄然返来了,出甚么事了吗?”

靳雨青将口中津液咽下,潮湿着干裂的喉嗓,手却情不自禁地探进薄毯里去,越太小腹的丛林,触到一处仅为尤里卡绽放过的隐蔽,微凉的指尖将将按到那方柔|软地带,括.约.肌被激惹得狠狠一收缩,俄然从狭缝里涌出大量湿.黏,顺着臀|缝向后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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