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男人满脸血迹混着酒水回声而倒,晕晕乎乎,双手虚抓,再也有力站起。这一坛子酒两三斤重,从屋内到屋外三四米远,秦川愤而掷出,哪还能轻的了?此人全数心神又都留在面前的少女身上,未曾留意一旁的动静,是以这一下结健结实砸在了脑袋上,顿时天旋地转倒地不起了。
几人又气又怒,抄起兵刃急奔屋内而来。屋门狭小,几人不能一拥而入,离屋门比来的大汉一马抢先,手执后背砍刀狞叫着扑了过来。奔入屋内,长刀扬起,使足了力量向着其面门劈了过来。
“我····”
笑过以后,秦川道:“你俩固然肮脏,但毕竟另有些用处。”
“啪、啪、啪、啪”接连十余声闷响,再看跪在地上的俩人,固然神态惊惧倒是一动不动,仍然直挺挺的僵在原处。穴道封住,秦川便低下身来,双手分抵俩人小腹丹田处,拇指一动少商穴吸劲暗涌,俩人丹田中的内力飞奔而出···
“噗通、噗通”两人脚下一软委在地上,不住的告起饶来。满脸恶相,五尺高的壮汉再没了刚才对酒馆父女那生杀予夺的狰狞模样,此时鼻涕眼泪满脸,浑身打着摆子要求不已。
“呵呵呵呵”秦川看着面前不住叩首的俩人乐了起来。这世道就是如此,不管在那里也躲不过弱肉强食这几个字,你弱他便是吃人的野兽,你强他就是摇尾乞怜的土狗。倘若不是秦川会得这宿世堆集下来的招式和经历,对于这几个喽喽游刃不足,怕是那父女遭殃以后便要轮到他了,谁叫他是独一的干证呢。到了当时,这几人又会是甚么神态?如许的景象秦川经历的太多。好恶由心,既然此时心是恶的,那还是别违背本心的好。
“哈哈哈哈,痛快,痛快。”吸罢内力的秦川纵声长笑,愉悦之极。他千万没有想到这两个****一样的人物竟然有很多的内力,若不是本身炼化了之前接收的两股内力几乎节制不住。这不测之财实在让他小小歉收了一把。
半晌之间一死一伤,再加上外头躺着的哪一名,五人已去其三。剩下的两人站在门口握着兵刃,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已是魂飞胆丧了。他们几个虽也算江湖之人,但也不过是微末之辈,提起来怕是连个名号也没有,晓得些粗陋武功仗着身高马大四周浪荡。本日撞在秦川的枪口上实在是倒了大霉,让他们拎着家伙打打群架欺负欺负人还行,现在倒好,一剑一个,那血都滋到墙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