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问：“嵇大人这是……”
仆人闻言放声大哭，那里另有在燕之瑶面前的神情。
门外的掌柜见到此景有些惊奇：“嵇大人不罚这仆人？”
陈立果嘲笑一声，不说话了。
燕景衣淡淡道：“能把仇敌毁了，是种本领。”
陈立果道：“我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遇。”
陈立果说：“如果我下次见到公主的时，她又瘦了，我看你这条命也不消要了。”
仆人听到这句话，仓猝擦洁净了眼泪，几步跪走到陈立果身边，拉住他的衣角：“大人仁慈，大人仁慈。”
大夫：“……”
大夫道：“我之前不是奉告过大人，以大人的身材，现在不宜吃荤食吗？”
仆人哭丧着脸低声道：“过、过的实在……不太好。”
燕景衣凝睇了陈立果的面庞后，抚掌大笑：“不愧是嵇大人。”
陈立果闻言深深的闭上了眼，心中一片苦楚，他很想对着燕景衣说一句，大兄弟，你活这么好，我如何舍得让你……放过我。
因而两个脑电波完整分歧的人，竟然莫名其妙的达成了分歧。
“嵇大人，您来了。”伴计在门口看到陈立果，几步上前后低声道，“那人就在内里，正想走呢，被掌柜的留住了。”
因为吐血，陈立果不得不又在床上静养了几天，正巧他之前打号召的当铺也在某日下午传来了动静，说是有人拿着他描述的簪子去典当，掌柜的将那人拖住了，让陈立果从速去。
陈立果：“……”唉，被发明了。
燕景衣在旁听了二人对话，皱眉道：“如何回事。”
那仆人低着头，还在告饶。
陈立果衰弱的点头――他公然是不该吃肉的。
掌柜的闻言，感慨道：“大人真是仁慈。”
陈立果的神采一下子变得惨白。
仆人哭着说定然如此，定然如此。
燕景衣固然春秋不大，但也在军中待了很多光阴，说出来的一些事，即便是陈立果想装出一副冷硬的模样，眼神却还是止不住的温和。
那伴计摸头笑道：“嵇大人太客气了，像这类仆人，抓住了就该送去官府，发配个几千里。”
陈立果道：“如果铛铛今圣上晓得了你们逼迫公主，你说会诛你几族？”
“你是用心气我？还是怕我对你做些甚么？”燕景衣声音冷如冰霜。
“拿开你的手。”陈立果冷冷道。
仆人唰的一下将手缩了归去。
仆人叩首称是。
陈立果道：“那你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