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拨是驿站的,一拨是鸽舍的,然后陈立果将本身写的信,让他们加急到火线。
燕景衣固然去了军中,和他没有一点联络,但他身上却紧紧的贴上了三殿下那一派的标签。
燕景衣一袭重甲,手持□□,他身后还站着几百禁卫,和二殿下孤零零的模样,构成了完美的对比,他笑道:“哥哥,你连我这个弟弟,都不熟谙了?”
大臣长叹一声感慨世事无常,陈立果面色安闲,端起面前的茶,又抿了一口。
前者几近不成能,那便只剩下了后者。
此时天子病重的事还未传开,二皇子统统的重视力都放在天子身上,他不知动静已经泄漏,以是没有动手设置关卡,陈立果要送的信竟是毫无禁止的送出去了。
二殿下并分歧适当天子,从他对待陈立果和三殿下的态度上,就能看出端倪。此人无勇无谋,用人多疑,办事多虑,绝非明主。如果他当上天子,燕国毫不会同本来运气那般,扩大版图,成为霸主。
燕景衣手里的虎符是副的,另有一块正的在天子手上,现在也不知有没有被二皇子夺去。
陈立果道:“你怕甚么,要怕的,是我吧。”
“把他带下去。”燕景衣一身风尘,却掩不住其刺眼的光彩,他看扫了一眼大殿,重视到了趴在地上的陈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