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到底是老太太身边的红人呐,老爷他这做主子的都还没开口,就已经被人家明里暗里地数落了一通。赦大老爷本就憋着一肚子火,当即便立起眉眼想要骂人。可看看这丫头,到底是把火压了下去,乃至还缓了缓神采。
在赦大老爷来讲,他这番话满是为这女人考虑,免得她再落个吊颈他杀的了局,美满是一片美意。他虽不会再对鸳鸯有甚么设法了,但这府上的主子却不止他一个。别的,鸳鸯现在便已经二十出头了,再服侍老太太十来年,那还能嫁的出去么?
“既然都晓得不该问,那还开甚么口,这不是明知故犯么。你阿谁爹跟你犯的都是一样的错,只是比你这个严峻很多,是发配放逐,还是脑袋落地,全看衙门如何判吧。”大老爷晓得她迟早有这一问,也不瞒着他清算金彩这事,却也没详说解惑。
鸳鸯看这几个小丫环的情状,便明白是内里老太太发怒了。想来也是应当的,儿子外出几个月,好轻易返来了结不从速来见母亲,母亲派人去叫了,还要推三阻四地,磨蹭了一个多时候才来。如果如许老太太都不活力,那还是一品诰命国公府人嘛?
所幸,这府里还不是大老爷的天下。现在,她也唯有告到老太太那边,求她白叟家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