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哈哈大笑,说道:“你个假和尚,还想学那贤人的功法,当真痴心妄图。来来来,我们再对上几掌,说不准你能在被我打死前悟了也不必然!”
大雁从天空飞过,本年的春季格外的冷,现在还鄙人雪。它抖了抖身上的雪花,看着下方黑压压的人马,见怪不怪,这雁门关,倒是不知埋着多少忠魂野骨。他们为甚么要杀死本身的同类呢?大雁想不明白,只是长鸣一声,便越飞越远了。
王鹤怒道:“死秃驴,你也是大宋的子民,却与敌国勾搭,你的佛都修到那里去了?”
王鹤看动手中尸身,倒是全无高兴,尽是哀思,大喊道:“大哥,我为你报了……”话还未完,一蒙面人从旁俄然闪出,脱手就是九九八十一掌。王鹤心神荡漾之下,竟是被打的一阵慌乱,心中惊奇辽国另有如此妙手,迷惑为何是等辽主死了才脱手。但见对方守势狠恶,也不敢分神再想,用心格挡抵挡。
扫地僧答道:“贫僧削发之人,那里有甚么家国可言,独一的欲望便是建立这地上佛国,让大家都受佛光感化。只可惜官产业初听信你的谗言,对我佛多有成见,这才不得不封山避世。你看,正因对我佛的不恭,官家才终是落得惨死了局。“说着,上前就是一掌。
王鹤“噔噔噔……”连退了九步才停了下来,神采明暗交叉,只觉体内肺腑翻滚,胸口憋闷,忍了几忍,终是“哇”的吐出一口鲜血,这才觉的好受了些,口中恨恨道:“扫地僧!”
王鹤心中肝火正盛,腾空一掌,竟是击飞了挡在耶律洪基面前的四个铁甲盾士,刚想上前,却被辽兵围了上来,眼看耶律洪基上马跑了,他是气急。符敏仪和李清露过来,同出一掌,打翻数名辽军,说道:“夫君快追,我俩为你挡住这些辽兵!”
王鹤闭着眼睛,只是说道:“废话忒多,有本领来杀我!”似是已经神态不清。
王鹤亦是一掌挥去,这回倒是扫地僧退了三步,王鹤原地不动,可不但嘴里吐出血来,连鼻孔也是流下两道血痕,明显是内伤极重。王鹤又擦干血迹说道:“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做猪做狗做牲口,也不去给你那破佛看甚么烂门。你不是问我有多少血可流吗?我奉告你,没多少,但打死你个老秃驴是绰绰不足!”
王鹤见他窝囊,更是大怒,啪啪抽了他两个耳光说道:“这时候晓得退兵了,早干甚么去了?你不是很硬气吗?你不是雄才大略吗?你不是要与我赌吗?不幸我大哥,就是被你如许的家伙害死了!明天你就是说破天,我也要用你头颅祭奠我大哥!”说着也不踌躇,一掌拍在耶律洪基脑门,打的他七窍流血,脑浆迸裂,带着满脸的惊骇与不甘,就此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