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玄字辈和尚对望一眼,心说这王鹤是揣着明白装胡涂,但他现在申明在外,更与很多大官显赫之辈干系匪浅,掌门师兄亦交代过要极力与他交好,当下也只得一样装胡涂道:“这乔峰本是契丹人,蒙蔽中原武林多年,想来王施主亦受他所骗。他克日来连杀数人,就连他的授业恩师与养父养母亦不放过,当真是人神共愤,罪大恶极!王施主若绝壁勒马,为时未晚。至于与乔峰结义一事,我少林寺愿出面说项,保无人再提及此事,还王施主安稳安静。”
“那这几位弟子是亲眼所见了?”
王鹤亦点头道:“说的也有事理。两位大师但是亲眼所见乔峰行凶?”
二僧一阵语塞,后玄难开口,道:“虽无人亲眼所见,但乔峰却有严峻怀疑。何况他乃契丹人,化外蛮夷,想来做出此等恶事也是浅显。”
马夫人先向世人行了一礼,这才说道:“妾身见地陋劣,不晓得甚么化外蛮夷。可先非论乔峰是不是契丹人,他殛毙先夫的罪过早在杏子林中就被证明,只是当时西夏兵偷袭,他才趁乱而逃。妾身命苦,夫君不幸亡故。更可悲先夫未遗下一儿半女,持续马家香火,真是……真是……”说道厥后,已是泣不成声没法言语。群雄见她一副梨花带雨模样甚是怜惜,更听得她说未得后代,不由的想到那后代来法的肮脏之事,如果本身得了这女子为妻,当夜夜……想到这里,只觉心头猛跳,一阵炽热。
“咋回事?马夫人咋又哭了?”“不晓得啊,秦楼楚馆是啥,卖胭脂的处所吗?神女又是啥,是奖饰女人的话吗?”群雄交头接耳问道。要说北里,倡寮,窑子他们当然晓得,但秦楼楚馆和神女倒是上层人士用来遮羞的词语,他们这些江湖莽汉天然不知。
马夫人喘了几喘,止住了抽泣,脸上已是一片惨白,不幸兮兮的环顾世人一眼,竟跪了下去,叩首的说道:“妾身是无知无识的女流之辈,本不该大庭广众抛头露面。只是先夫去的惨痛,哀肯众位叔叔伯伯念着故旧之情,秉承公理,擒下乔峰为先夫偿命。妾身虽无金银,但愿为牛为马,酬谢诸位恩典!”
王鹤又道:“没人亲眼所见,又不会神通力,看来乔峰也一定是杀人真凶。”
“这个……亦非亲眼所见,只是看到乔峰处于凶案现场。”
“呸,王鹤这厮却要与我抢人吗?”“乘人之危,真是无耻!”“对对,马夫人别被骗,有钱的男人都不是甚么好东西!”群雄又是一阵喧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