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又道:“再说了,朱家这几日出的事还少么?十几年都没甚么事,自从子善出了事,连买卖都做不成了,偌大的家业说毁就毁。”

杨锦书却一语道破关头:“朱家说得上话的莫非不该是朱老爷么?”

这一声大喝格外清脆,七夫人浑身一抖,抱起足有她胸口高的儿子快步朝外跑,脚步仓促。

六夫人听不下去,脸上青白交叉:“mm你这话甚么意义?子善是我找人看顾的,你是说我欺负你儿子咯?”

杨锦书听出他话中之意,忍不住皱眉:“她拧过你?”

七夫人双唇颤抖着问道:“您……您这是甚么意义?”

两人悄悄看着院中朱老爷的反应。

禾棠低骂:“臭婆娘,就她嗓门亮!”

“我只是……只是看子善身上有伤,心中不忍……”

六夫人哼了一声,向中间退了两步,拢着本身的外套轻飘飘道:“我胡说?她儿子整天跑出去吓人已经全县皆知了,我那里胡说?大姐,您说是不是?”

禾棠哼了一声,嘲笑着看着下方。

他一贯宠嬖本身的五儿子,此时见到儿子身上的伤,顿时气急废弛。

如玉的美人,竟被逼得跪在院中惨痛大哭,形象尽失。

大夫人敛着视线,轻描淡写道:“烧了吧,骨灰撒内里去。”

七夫人被这话气得站了起来,发了火:“大夫人你这说的甚么话!朱家的买卖与子善有甚么干系!”

看着上面吵成一团,杨锦书心有戚戚然:“禾棠,你娘亲好生凶暴。”

禾棠愣了一下,回想半晌道:“仿佛是啊……”

七夫人咬牙道:“我要带子善走!”

禾棠扯着他的袖子卖萌:“你放心吧,你刻苦的时候,我会在一旁看着你的!”

杨锦书却有些惊奇,本觉得禾棠口中的暴虐妇人会是一个吊梢眼薄嘴唇高挑凌厉的妇人,怎料禾棠的亲娘竟是个看上去娇小娇媚的妇人――不过这嗓门与身材的确不太相配。

大夫人皱着眉头,对她的要求熟视无睹,冷然道:“朱家留不住如许的孩子,家里整天锁着一个痴傻儿做甚么?”

世人顿时严峻地看着她。

说到最后,七夫人已是哀嚎。

七夫人双膝一软,瘫倒在地,连话都说不出来。

七夫人紧紧搂着儿子,仓猝道:“那……那我带子善走,不……不留在朱家了……”

七夫人肩膀一缩,被她吓到,低声道:“我……我没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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