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悦君提示道:“山中多法阵,二位谨慎。”
“嗯?”
禾棠抱膝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盯着天上圆圆的玉轮,哀伤道:“锦书,你说好好的师徒俩,如何就变成这个模样?”
自从被一纸婚书许配给这个病死鬼后本身真是在直男的门路上完整迷路了。
杨锦书:“……鬼是不会喘气的。”
杨锦书抚摩着他的头发,轻声道:“我有些怕,怕你甚么都不对我说,怕我们有一天也会产生曲解,怕我们像闵道长他们一样吵架,终究无可挽回。”
“凡是来讲,吵架指的是两个脾气都不好的人相互不对于,你这被打了还试图讲事理的慢性子,我吵得起来么?”禾棠捏着他手指,“如果哪天你翅膀硬了脾气大了,说不定咱俩还能吵一架。”
两人在山顶晒足了玉轮,在日出之前回到地牢。施天宁与菀娘已经返来了,坐在角落里闭目修炼。本来守着神棍的闵悦君却不见了,而神棍还是老模样,被他同门的灵魂精气滋养着。
杨锦书想了想,答道:“道长的设法仿佛与普通人分歧。”
杨锦书听懂一半,挨着他问:“家长是甚么?”
杨锦书笑着问:“那现在我也是你的家长么?”
施天宁在一旁笑:“你不是么?”
杨锦书无辜:“咬你啊。”
“我有些担忧他们……”杨锦书面露担忧,“快意与老方年纪都不小了,这一起走来旅途艰苦,还要带着神态不清的小五……如果半路赶上厉鬼和游魂,我怕……”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