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书抿了抿唇忍住笑,调侃道:“实在清蓉也不错,毕竟是你徒弟寄予的厚望。”
“七年不足。”
禾棠无法,却也晓得本身本领不敷,只能点头:“好吧,等那群羽士走了再说。”
杨锦书点头。
施天宁狂翻白眼,他下山是来玩的,成果甚么事都没干就要打道回府了,无聊。
杨锦书摆摆手摆脱了两人的帮手,抬手敲了敲伞骨:“道长,出来吧。”
“滚滚滚!你跟禾棠那小鬼在一起久了,嘴巴也学坏了!”
“你……”那道长游移地问道,“你当时……都瞥见了?”
杨锦书苦笑:“遇见熟人了。”
几人在天明之前回了杨家后山,皆是心魂受损,杨锦书的宅子风水好,合适涵养。施天宁找了个房间歇息去了,禾棠早就在返来的路上昏畴昔,趴在杨锦书肩膀上打盹。杨锦书将他放到床上歇息,枕头边给他塞了根蜡烛,等他饿了吃。
禾棠没想到回家报个仇都能碰到这类事,顿时哑然。
话音刚落,三鬼直觉身上一冷,一道幽幽紫光震惊开来,方才院中遇见的冰脸道长已至身前。
对方沉默。
“他可短长了,现在比三年前更短长。”道长没同他客气,啃着蜡烛道,“之前我碰到他是个死,现在碰到他铁定要魂飞魄散,哎哟,想想就后怕,幸亏你带了修罗伞。”
一行鬼跑到县郊,阴沉的氛围终究让他们放松下来。
正欲折返,神棍又俄然呈现,大呼着:“杨锦书!快翻开伞让我躲躲!”
院子中心的法阵里困着一只厉鬼,披头披发张牙舞爪,嘴里收回凄厉的叫声。三四个羽士围着厉鬼不竭地念着咒语,手里捏着黄符,直直指向阵法中挣扎的厉鬼。
忙完这些,他才撑着伞去了书房,敲着伞骨喊:“道长,我们返来了,你出来吧。”
杨锦书坐在另一张椅子上,塞了根小蜡烛给他,嘴里问道:“你门徒这么短长?”
禾棠恍然大悟:“你门徒啊?”
杨锦书拍拍他的胳膊,答道:“此人道行高深,已是鬼见愁级别,你怕他很普通。”
神棍摸摸鼻子,小声道:“我……我无父无母,没有姓,徒弟给我取名清蓉,但愿我有朝一日能戴上那顶上清芙蓉冠,可惜我学艺不精,又嫌名字太女气,对外都自称青荣道长,青山绿水的青,荣光不复的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