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杨锦书。
禾棠吓得掉下树去,杨锦书赶紧飞身接住,大惊失容:“禾棠!你要吓死我么!你现在是人!掉下来会死的!”
禾棠走着走着便跑起来,牵着他的手,还将承担顺手抛弃。
神棍朝他怪笑:“臭小子,我待你甚好,你莫要忘恩负义!”
阳光温热,恋人在侧,光阴静美,活着真好。
“……”杨锦书哭笑不得,拍拍他的脑袋道,“你放心,说三道四的话进不了我耳朵。”
再次醒来,他仿佛看到了魂穿文的熟谙套路。
多年朋友,此时一别,终不能再见。
禾棠结巴道:“锦……锦书?你……你没失忆啊?”
孟婆打着哈欠懒洋洋地端起碗来,只见方才被前面的鬼喝尽的碗竟然重新满了,汤底微黄,不知是何滋味。
施天宁与菀娘齐齐道:“保重。”
卞城王在一旁阴阳怪气:“我如何传闻从穿越司跑出去的小吏是一群小鬼给抓住的?传闻另有个凡人?第十殿何时这么松弛,竟然让个凡人溜下来了?”
杨锦书毕竟对地府的事晓得很多,说透:“闵道长此生亦有杀孽,来世不成能安然顺利。”
“哎呀天宁哥你如何啰里吧嗦的。”禾棠打断他,当真道,“我俩只是到了该上路的时候,迟早有一天,你俩也是要去的,别搞得仿佛生离死别似的,大师都是鬼,说不定我俩在地府逗留的时候你俩就后脚根上了。”
神棍抿唇一笑,朝他勾勾手指。
“锦书。”神棍俄然看畴昔,当真道,“你福泽深厚,来世必过得顺利,禾棠折腾这几遭,循环后想需求吃些苦,你来世要庇护他,这小子闹腾得很,可不要让他去祸害别人了。”
“今后我就是她哥哥了,有的是机遇。”禾棠笑得恶棍,“快走,免得我忏悔!”
“说甚么呢!”禾棠恼了,“我如何就是祸害了?”
地府没丰年代,他不晓得要在这里耗多久。
神棍百无聊赖地躺在地上画符,听到声音便起家来,看到他俩也是一怔,不过很快他脸上便暴露笑容,敏捷跑了过来:“你俩终究肯循环了?”
阴差径直带他们去了第十殿外,一看这方向,禾棠便惊觉:“要去五浊之处?”
“你将婚书撕成两半,你俩各拿一半吞了,即便喝了孟婆汤,循环后你二人仍然必定相遇,这但是十殿阎罗都管不了的。”神棍顿了顿,又说,“我教你一道双修神通,你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