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说话的态度很有规矩,但弯下腰去的时候,眼睛却一向盯在他手中乌玄色的刀上,身上的衣服也俄然绷得很紧,明显满身都已充满了鉴戒之意。

此次他真的笑了,竟然有人连帮主是谁都不晓得,在他看来,这是一件很好笑的事。

青衣人正等他说下去的时候,谁知柳尘打着油纸伞,竟已回身慢吞吞的走了。

那道魂牵梦绕的身影闪现在他脑海里,任他如何回想,如何想,那身影始终只要一道玄色的面纱。

进了白瓦砖房,借着水岸边孱羸的灯火,模糊可见一口乌黑的棺木,上面一道青色的油纸粉饰,雨丝敲打在油纸上,收回‘沙沙’的响声,看在眼里毛骨悚然,听在内心一阵冰冷。

街道上除了烟雨窸窣的声音,万籁俱静。

一阵夜雨劈面袭来,他乃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眨。

青衣人道:“中间若临时不走的话,帮主想请中间五日以后移驾一叙,可否?”

这是一个农家小院,来到这里他便花了三十两银子买下来。

和昨日分歧的是,站在街心的两个青衣人,本日却只见一人,他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边,像是烟雨中的一根标杆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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