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天呵呵一笑,说道:“现在事情已经辨白,你们师徒二人就无需客气了,只是现在魔道落于妖人王之手,统统又复回本来状况,十余年苦心运营毁于一旦了。”
九劫口中道:“枯石真人大义无双,实令我辈钦慕,愧不能及也。”
九劫思忖半晌蓦地觉悟:“你不提示我倒真的健忘了,如此你便签令使他二人来此互助。”
丁顶天道:“那枯石真人虽受大道祖师勾引与我难堪,但他倒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待我分辩了此中起因后,便放弃了这一战,只与我论道谈法,我二人惺惺相惜,遂结成了忘年之交。但是谁知彼苍弄人,一件咄咄怪事却从天而降。”
红莲踟躇道:“有五色珍珠旗也不可,那该如何是好?”
九劫忙道:“莫非就与邪灵之气有关?”
丁顶天点头道:“师叔猜的一点没错,枯石真报酬我而引魔上身,毁了本身的百年道行,并叮咛我以道界及百姓为念,尽量免除正魔两道之间的杀孽。”
九岳哼哼一笑:“你莫非健忘了我的荟蔚烟云?”
一向沉默不语的九岳这时开口道:“此事说易不易,说难也不难。”
九劫、九岳和行天神情庄严,相互望了望,不约而同离座对着西方连拜三拜。
红莲把六合魔君重返道界以及天聋魔君用乾元定海珠将燕无双打成重伤,折损了一半道行的事说了一遍。
行天笑道:“已经在路上?莫非你有未卜先知之能?抑或是千里拘将之法?”
红莲忙道:“顶天,六合魔君现在已经重回魔道了。”
说到此,他深深叹了口气。
因为方才时候仓猝,红莲并未提及燕无双的伤情,以是九劫也不晓得她厥后的环境,现在一听,心中格登一下,神采都变了,体贴之情溢于言表。
行天也道:“恰是,方才的话头被打断了现在才想起来,并且你说枯石真人用他的昆仑转嫁**将你体内的邪灵之气吸走了,那么你体内为何还保存有那股气味?”
不过九劫毕竟修行近百年,定力极佳,面上惊痛之色稍纵即逝,他最体贴的是燕无双的存亡,至于道行丧失和身形面貌窜改都是主要的。
行天也哼道:“我一时半会儿闭不上眼,也不急在这一时。”
九岳说道:“不必着忙,烟云目下留守在总教,而荟蔚却已经在路上了。”
九岳哼道:“你想晓得我却恰好不能奉告你,吊吊你这老儿的胃口。”
九劫挥袖将他扶起,浅笑道:“你当年的的行动我也猜得了三分,你忍辱负重束缚一干魔徒守正戒杀,才是实在不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