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祖师本不肯让妖人王部下的人去送酒,但是回绝的话又怕妖人王见疑,也只得点头同意,又命一名昆仑女弟子与她随行。
不过谢琴一贯独来独往惯了,以是并不是个没有主张的人,暗自略一思考,决定先以魔琴奏一曲凤舞九天,看看是否能够突破无极设置在玄婴体内的监禁,重新召回他的认识。
绿色丹丸见酒即化,瞬息消逝的无影无踪,只闻得杯内披收回一股淡淡的温润暗香。
妖人王有所恍然,点头道:“本来如此,想必你是要将融了欲灵药的酒送与他二人饮用,好教两人行其**,弄假成真。”
她将魔琴置于桌上,素手重挥,弹奏出一曲凤舞九天。
玄婴和谢琴一被送走,一众昆仑弟子便伴同大道祖师等人一起退席痛饮。
妖人王至此方才完整了然大道祖师的战略,心中倒也有些心折,不过同时他也对其增加了戒心,盘算主张不会再碰本身面前的那杯酒。
经他这么一说,大道祖师也不由皱起眉头,不过很快就又伸展开来,说道:“你的担忧不无事理,但是我早已有了体例,令她和玄婴一样再也不会有本身的认识。”
大道祖师道:“可惜你我不是他,他也不是你我,当年圣主以绝**力透过异界与人间界的隔阂将灵力注入我们体内,指引我们行事,这灵力与现在圣主直接种在玄婴身上的灵力大不不异,我们是相对自在的,为了不异的目标尽忠于圣主,而玄婴则不是,我想你应当明白,圣主种在他体内的灵力更加安稳强大,他的认识已经被封闭在了内心深处没法自主,只能仰仗圣主的灵气支撑才可行事,以是他就是一个木偶傀儡,是不成能规复认识逃脱的。至于谢琴,她是来救玄婴的,玄婴不走,她又怎会自行拜别?”
玄婴没有看她,也没有说话。
大道祖师道:“恰是如此,只要二人合体,玄婴体内的无极灵力就会转渡到谢琴身上,当时她还能逃出你我的掌心吗?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来得轻易去时难。”
她在一旁并没故意机听大道祖师和妖人王谈些甚么,只一味暗自策画着如何能够有机遇再见烟云,不过大道祖师最后的几句话她听到了,心想不如趁此机遇去看看玄婴那小子现在如何了,因而才主动请缨前去送酒。
谢琴被他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后退了半步,忙道:“你・・・・・・你听到我的话了,你还能认出我吗?”
大道祖师摇摇食指:“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两种丹药虽是赐赉宗中后辈练习功法所用的,但是我毫不会等闲授予他们,因为这两种药合用则无益有害,分食却有百害无一利,单用雪灵丹化骨穿肠,一时三刻工夫就只余一丛毛发,单服欲灵药则会欲火中烧,情思丛生,不得者便会被欲火焚穿五内。以是说这两种丹药是具有伤害性的,不成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