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了东西,忍不住的回身问向姚叔:“师父,咱这到底要去哪啊?”
白衣老者也抚须大笑。
“呵呵,这个不会像上一个那样的,行了,我们也不在这叨扰你了,就此别过吧。”
姚叔大呼一声“不好!”,赶快掉转烟枪,用烟嘴的部位在我身上各大抵穴连点数下。本觉得如许过后我便会好转的姚叔,看到我还是身上不竭的冒出烟气,不由眉头紧皱,走到我的身后,盘膝而坐,右掌抵住我的后心,左手屈指,食指中指并拢,以剑诀的手势,从我的颈部,沿着我的脊柱渐渐的向下划去。
“没有!”姚叔没好气的说道。
“怕甚么!有我呢!快点下去!”姚叔催促道。
有胡子的白衣老者也摇了点头,倒是笑着说道:“一定一定,你门徒的这口血倒是救了你,这盘胜负难定,临时算和吧。”
“那意义是你明天问过他了呗?”
不晓得过了多久,就在蓝色寒风即将消逝殆尽的时候。姚叔俄然收起右掌,双手撑在前面,盘膝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已经被汗水渗入,头上的汗水顺着下巴不断的往下滑落。这短短的几分钟,竟然能让这个快步行走十千米都面不改色的老者累成如许。
“从现在开端,你就在这看书,困了就睡在石棺里,这个木箱千万别动。”姚叔说完便回身走了出去,霹雷隆的关上了石门。
我扶着潮湿的墙壁,跟着姚叔的脚步,左转右转,不晓得转了几个弯,也不晓得走了多少路。
还好,我下去后,姚叔也跟着下来了,在内里盖上了石板,顿时面前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暗中。
我看到这两名老者,不免吓了一跳,如何能有两个姚叔!?但是这另一个姚叔的长相固然与我师父一模一样,但是样貌却略有分歧。这另一个姚叔一身白衣白裤,留着白胡子,而我师父是一身棕色的丝质土豪装,并没有蓄起髯毛。
姚叔没有理睬我,径直走到巨石旁,在上面摸索着像是在寻觅甚么东西。随后转过身来,走了十八步,屈身蹲了下来,伸出右手,五指并拢,直直的插向了空中,全部小臂都没入了泥土当中。姚叔用力一拉,感受他前面两米见方的泥土都动了起来,姚叔揭起了一块庞大的石板,石板上面是一个向下的暗道,石质的台阶一向延长到暗中的深处,一股发霉的味道从内里传了出来。
“一个男人如何胆量那么小!”跟着我走,姚叔边说,边走到了我的前边。我跟着他的脚步声缓缓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