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隔壁屋就传出了一阵喘气声,我叹了口气,心说老万你特妈真行,这关头了另有表情搞这个。
我给那欧巴桑点了支烟,问道:“这么说,这山里头有好东西呗?”
我点了点头,对欧巴桑的阐发佩服的五体投地,没想到这山沟子里竟然另有能把事情看得这么明白的主,因而问道:“那大姐你感觉这一伙人是干甚么的?是为了长见地还是冒死徒呢。”
我一听这是碰上明白人了,赶紧给那欧巴桑倒了一杯酒,那欧巴桑也不推让,笑吟吟的一饮而尽,说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看你俩也是来倒斗的吧?
我说你特妈这两年净出去浪了,小工具换的比老子换鞋还勤奋,你丫如果能攒点儿钱咱至于一碰上事儿就得到处让人威胁么。说完我挥了挥手,感觉在这件事上争来争去也没意义,因而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我之前听那许二爬说过那青铜器的事儿,当时听来就感觉邪乎的很,明天又碰上山里塌出了这么多人头,我恐怕那欧巴桑嘴里头的神仙墓真的不简朴,我们明天先在镇子里采购点儿设备,万一许二爬那边真没有这青铜器的别的部分,我们只能进山了,是生是死由天定吧。
我听这欧巴桑的意义竟然是不管你是谁,出来就得死的意义,这心就凉了半截,说大姐你这意义是不管我再如何牛逼,出来就是个死是么。
想到这儿我往桌子上放了一张毛主席,回身上楼,老万明天被我安排跟那疯子睡一个屋,因而我回屋洗了个澡,天杀的这接待所竟然都没有热水,这一通凉水澡差点儿没给我洗感冒了。
那欧巴桑一听脸都气红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扔,说你爱特娘的去就去,我特妈不跟死人一起用饭!
我说你当我没想呢啊,人家说了,你如果光供应一个地点的话我能够给你五万,你如果能把东西直接带返来最好,我给你二十万。你说我咋办,你特妈穷的一逼,咱妈治病还得要钱,我只能跟他说我给他把东西带返来,然后谈的先给一半定钱,另一半一手钱一手货。
“都不是!”欧巴桑摇了点头,说这伙人合作明白,并且不像之前的盗墓贼那样乱糟糟的各自为战,是非常有规律的,我一度还觉得这群人真的能把山里头的阿谁神仙墓给倒了呢。
洗完澡我就睡觉了,也不晓得几点的时候我俄然听到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心想是不是有小偷啊,还没等反应过来那门已经开了,疯子揉着眼睛就走了出去,也没跟我说话,看那模样睡的迷含混糊的,直接躺在另一张床上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