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慕容复当即痛骂道:“胡说八道,我爹如何会走火入魔!”
单单让萧远山、慕容博经历存亡,令二人幡然觉悟,便可见一斑,当真是入迷入化,令人叹为观止。
而那经历存亡,也决非利用龟息功,简简朴单令二人死一回,再自行顿悟那么简朴。
萧寒笑道:“武功一等,放在旁人身前,自是理所当然。但从神僧口中说出,却非究竟,的确是不值一提。”
说到这里,萧峰想起当日雁门关外,宋兵和辽兵相互打草谷的残暴情状,越说越响,又道:“兵凶战危,人间岂有必胜之事?大宋兵多财足,只须有一二名将,率兵奋战,大辽一定便能取胜。我们打一个血流成河,骸骨如山,却让你慕容氏来乘机兴复燕国,我对大辽尽忠报国,是在保土安民,而不是为了一己的繁华繁华,因此杀人取地、建功立业。”
几人一听,都是吃了一惊,怎地窗下有人竟然并不知觉?并且听此人的说话口气,仿佛在窗外已久。慕容复喝道:“是谁?”
“爹爹,常言道得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更何况军国大事,爹爹怎能轻型别人,甘心赴死?”慕容复急道。
众僧一齐合掌道:“就教员父持续说法。”
慕容博看着萧远山和萧峰,说道:“萧老侠隐居数十年,侠踪少现人间。萧大侠却英名播于天下,一言九鼎,岂会忏悔?萧大侠也是侠肝义胆。为人仗义,怎妙手刃老朽以后而自食信誉?鄙人筹算之久,这恰是莫非的良机。老朽风烛残年,以一命而换万世之基,这买卖如何不做?”他脸露浅笑,凝睇萧峰,只盼他快些动手。
不过就算如此,萧寒也是不怵的,论武功打不过,没干系,咱另有念力这个大杀器!任务只是让打败扫地僧,可没说必然要用武功啊。
一日当中,连死三次,那里另有甚么生人兴趣?这痛苦近年来更加短长,他之以是甘心一死,以互换萧峰答允发兵攻宋,虽说是为了兴复燕国的大业,另一方面也为了身患这知名恶疾,实是难以忍耐。
在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萧寒便闪身到了扫地僧面前,抱拳道:“后生长辈萧寒,见过神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