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正元看动手上的谕令,神采变得非常丢脸。
吕正元神采大变,豁然起家,伸手指着穆先生痛斥:“现在那里军情告急了?你竟敢假传谕令?”
“依律行事?好一个依律行事。”
看到这个景象,白小楼那里还不明白。这个所谓征召参军,参赞军机,绝对不是甚么功德。
吕正元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胸膛一阵起伏,一口闷气堵在心口,半天都吐不出。
吕正元浅笑着看了穆先生一眼,悄悄的哼了一声。
“承蒙祁老虎厚爱,小子感激不尽。只是小子才疏学浅,不堪重担啊!还请祁老虎收回成命,另选贤达吧!”
“山长过奖了。”
“山长,白小楼求见。”
“穆先生,祁老虎贵为郡王,日理万机,培养士子这类小事,就不劳祁老虎操心了。”
“甚么?”
“嗯?这如何能够?”
吕正元还没有答话,穆先生直接出声拦住白小楼,“你不是书院的学子,还没有资格叫他山长。”
穆先生一甩衣袖,“祁老虎把他调到王府,就是在培养他呀!”
“呵呵!谕令固然是祁老虎的谕令。但是这是否真是祁老虎的意义,可就说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