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甄灿烂揉了揉鼻子,测度着这位新上任的尚工大人何时过河拆桥。

秋尚宫唤道:“灿烂女人。”

“崇岫书院。”

甄太后坐在高高的凤辇上,接过安禾递畴昔的薄胎细瓷茶杯,杯中红茶轻烟环绕。她渐渐的饮了口茶,俯视着心存幸运的秦尚宫,握着茶杯的指尖,在小扣杯壁。

看向还没有缓过神的秦尚宫,甄灿烂漫不经心的说道:“尚宫大人昨日不是说,筹算向太后娘娘叨教,天下下达书记,汇集三种罕见之物。莫非,尚宫大人是要让民女先将穗染的过程演练一番,再向太后娘娘叨教?”

“民女大胆叨教,可否先出宫知会家母,将家母和胞弟安设好以后,再回到尚工局尽忠。”甄灿烂说得很虔诚,的确是用脑袋在说话。

“等等!”秦尚宫大喊一声,声音中隐现战战兢兢。

这就是高高在上的甄太后,于暖和柔嫩安静迅猛中,生杀予夺,干脆利落。

世人看在眼中,尽是淡然。太后娘娘鲜少奖惩人,取其性命是最轻的惩罚,那些未被赐死之人,活着则是生不如死的煎熬。

甄太后轻饮着茶,抛了个眼神,安禾宣道:“回宫。”

过了半晌,甄太后俄然浅笑道:“活着本不易,诸事无法,编大话也很累,只要大话说得高超,我看也就看了,听也就听了。”长久的停顿,话声中仍有笑意,“秦尚宫,你本日自掘了宅兆。”

甄太后神采不明,一双灵敏的目光如有所思的瞧着甄灿烂。

“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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