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灿烂的一只手在明处握着酒坛,另一只手在暗处被抓着,她沉着的要将手抽离,他抓得更紧了。

“你要搏命护她?”

一旁的安禾神采如常的接道:“禾儿去深山中桃树下取酒坛时碰到了太子,他在挖野人参。”

一坛酒一滴不剩,她牵动着潮湿的双唇笑笑,搬一坛酒递给他,道:“太子殿下请。”

甄灿烂愕问:“为何?”

甄太后笑问:“可担忧她把你的太子抢了去?”

甄灿烂一怔,迷乱心智的媚药?!

“太子妃的身子不适?”甄太后闲适的凭槛山顶小亭,捧起细瓷杯品着红茶,把画境般的美景尽收眼底。落日斜洒,目光所及之处,似披了一层金色薄纱,飘飘零荡的。

“奴婢不知,已让阿喜去寻。”

“太后说了今晚就必然是今晚,她信赖你会下药,也信赖他会服下药,如果你们的行动出乎了她的料想,你们就完了。”安禾很语重心长的奉告她道:“你不下药,就证明你不甘心,你是对他动了情;他不喝下,就证明他对你设了防,他在扯谎。”

甄太后不动声色的饮茶,心中已有主张。

甄灿烂不语,不筹算解释。

甄太后的眸中闪过异色。

安禾完成了任务悄悄的退后,该说的她都说了。

甄灿烂保持着浅笑,拎起一个酒坛,道:“以坛如何?”

“何需他情愿?”甄太后回顾道:“安禾,你带太子妃去取一样东西,并奉告她如何用。”

“若她运气好,能怀上身孕,便让她进太子府为侍妾,产下婴儿是男就作罢,是女就偷梁换柱。不管是男婴还是女婴,都要在月子中送她归西。”甄太后语声平常,“若她不能怀上身孕,就算是赏了她一夜露水姻缘,成全了她多年的痴念,由她自生自灭。”

甄灿烂蹙起眉,沉吟道:“不晓得太子愿不肯意。”

“风景极美,”甄灿烂微微一笑,“灿烂一早有些昏沉,真是大煞风景,幸亏多睡了半日已舒缓很多。”

“董晴晴的背后是董家的权势,董文闲是见风使舵深谋远虑之人,他力劝太后让董晴晴进太子府为侧妃,也说是为了尽忠,莫非董文闲就没有半点筹算?借使他此时内心开阔,如果董晴晴势在必行,他不免不为所动。”

安禾低声道:“只要太子有了子嗣,太后就会让太子即位为皇。他一心想即位为皇,你不知?”

“不担忧,如果她有本领抢去,灿烂还要感谢她。”

“她何德何能跟您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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