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愤然道:“你身为天狼国人,罗摩国人打击塔林要塞,是大师共同的仇敌,你如何能临阵脱逃?”
两人走了一阵,来到塔林最北边的绝壁边上。
两人皆止不住咳嗽起来。
“是不是她瞥见塔林中火焰冲天,又回到溪水那边去了?”
“丁教员?”
“他带领的那些塔林卫戍军,只怕也都难逃一死吧?”
墨云喊了两声,不再呼喊,却又感到奇特。
说完,又想起本身在溪畔时曾见丁无双一向在运功疗伤,猜想她的功力尚未完整规复,又满面笑容道:“就怕丁教员的元力还未规复到能够发挥十翼象的境地,那就伤害得很了。”说着,望向陶药师道:“都怪你,你如果不自作聪明,给丁教员用毒,她也不会碰到如许的伤害。”
就如许,那罗摩国人的炮弹守势每隔一阵便再次袭来,一向保持到中午,方才停歇。
树林中再次火焰喷,断木碎石,灰尘硝烟,纷繁扬扬,如雨雪从天而降。
陶药师不是甲士,并无列兵布阵的经历,也不懂罗摩国人的打击套路,却已经被那黑压压的罗摩国飞骑军阵吓坏。
砰砰砰砰—
咳咳……
只见林间断木焦土,野草成灰,青烟缭缭,没有一个活物。
“还看甚么,快走!”
一阵北风吹来,将裹挟着刺鼻的硫磺的烟尘扑到二人脸上。
“再说了,如果丁教员被他们捉去了,我们刚好能够在这里查探一下环境。”
给读者的话:
两人立在原地,急得团团转,却没有一点体例来禁止罗摩国人的炮弹。
陶药师眼睛一瞪,道:“好嘛,说来讲去,又说到我头上来了。如果不是她死不低头,不肯承诺帮我,我如何会在她身上用毒。这都是她自找的。”
墨云俯视峡谷劈面的斜坡上,见那边炊烟缭缭,火光模糊,心说,这罗摩国人公然是在升火做饭,才将炮火临时停了下来。一面又在内心揣摩丁教员到底去了那里?
墨云却还是不甘心,大步向塔林北边走去。
庞大的爆炸声再次在塔林中连声响起。
陶药师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那也不能在这里等死啊,他们那么多人,每人吐口唾沫都把我们淹死了,如何查探环境?行了,别啰嗦了,快找个处所先躲起来。”说着,拉着墨云便向身后跑去。
两人走入林中,踩着焦黑的泥土,四下相看,只见全部丛林已经荡然无存,焦黑如陈年的锅底,底子没有半点火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