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之前说的没有半句谎话。仅仅是从那拓印中看，便让我有深深的顾忌。这类感受，也只要在那鬼面人面前才会有。”
这能够算做神物，无形无色、只存在道意中，便是言出法随。
楚程听出了剑爷言下之意，也是懒得理睬。见无涯道尊回身蹲下、同剑爷一样伸出了舌头，把嘴角两边的泡沫舔入了嘴中，持续刷起了牙齿。
“变态的好啊，诸天万界、只能是楚程最变态。”剑爷俄然之间哈哈大笑起来了。
九九为极。十为步步为极，超脱于极。只是这已经是起点，就连雪谣前辈都曾说过，十道便是超脱。
此为神魔决，因化身真正的神魔，故而就连空境也能一战而不败。只是此道有损，固然逆天，因六合桎梏与本身之困，终其平生也不得入空。
“.......”
按事理来讲，对于身躯的洗涤、只需用神通就行了。何需求耗大力量。
有哗声响起，楚程便是瞥见、在那把玄色大剑变幻的口中，吐出了一条大舌头。
楚程的朝气之体、玄黄不灭。皆是衍生与九天玄功。也因月华之静，触及到了命术。
楚程听言眉头一皱，非常不明白了。无涯道尊在中洲大陆时、的确百年未曾洗漱牙齿，导致牙齿浓黑又发黄、非常腥臭。
无涯道尊哈哈一笑，道：“当我得知那人在你心中的分量，便想诓你、看看你的反应。没想到，真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一旦触及到那一名，你就是会心乱。现在大世还未开启，风靖节也是当世之人。又怎会是忌讳。”
当那一条舌头划过晶石、便有一大块溶化，跟着舌头的收回，被融入了剑身中。
“你这话何意...莫非是秋思爹诓我不成？”楚程很快回神，皱眉问道。
这是幽冥晶，剑爷步步走来，话语之间有些畅快之意。
“这小九子不错，还想着贡献本剑城主。”
就是因为九天玄功，楚程在此后的门路中，才有一丝走向更远的但愿。
“.......”
无涯道尊竟为他着想，乃至想把在入灭之时截取到的一缕玄源以道法传道赠送给他。
“我还是太藐视了中洲大陆的法则。在那边留下的印记，怕是难以消逝。这牙齿便是用法力没法洗去。”
无涯道尊想了想，伸手用力地拍了拍楚程的肩膀，又道：“实在不可，待你打不过了、他如果真要杀你，我脱手互助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