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灭境大能，也没有资格让他惊骇。若不是灵宝道尊手中已没有了氛围，就算是那尊怨极、又有何惧？
神采中流露着一丝哀痛，少年郎阿七只是一具傀儡，就算是他现在作出哀痛的模样、没故意的他，也只是毫无颠簸。
灵宝道尊的眼瞳中，是一点红色。这红色跟着瞳孔的收缩，在不竭放大，终究定格在视野中。
这惊骇...不是来自于身心、也不是来自于灵魂。而是来自于本身。
“一座苍茫...也集结不了如此多的生灵.......”灵宝道尊脸露惊骇。
“我们要进入了，那尊怨极，像是踏足此方六合了。有人进入了接连之地。应当就是那尊怨极没错了。”俄然之间，阿七的食指一动，赶紧开口道。
那远处有多远，灵宝道尊已是不晓得。因为在没法动用光阳之力，只能以焰火照染四方的环境下，底子望不到深处。
“你说....这万事万物、都有兴衰。这地上的事也好，那天上的物也罢。毕竟难逃这个定理。六合、六合，何为六合、明显相离、又为何相连？”
“这就是代价...那么...究竟是为何支出了代价。莫非...就是让这里能够连通那传说之地。又或者，让这里就算是在黑暗中，也悠长会有朝气？”
少年郎还是没有说话，直至听到了有所响动，那一张不是真脸、却又似真的脸微微皱眉。而后又是点头一叹。
这山川之美、向来是古来共谈。山川当中、本应有溪流直入，蜿蜒盘曲、倒是清流见底。日云相映当中，石壁可现五色交辉，又有青林竹翠。
极大的代价。”
当时，师尊还并不是他的师尊，只要让人闻风丧胆，乃至不成信的来源身份。也只要那一次，让他胆颤心惊。
“这便是...代价吗？”灵宝道尊的呼吸已是越来越短促。
后，在焰火晖映之下，是一片深红。
之所以是深红，也只是跟着焰火印染罢了。
在那没有活力的草原，留下了其别人的足迹。
但是，这里却并不是。
但这一次，倒是出自于本能。是从出世之时，就存在体内深处、对灭亡的惊骇。
头颅已干枯，除了这些头颅。一根根乌黑的骨头，一具具腐朽的尸身，竟是沿着山底伸向了远处。
“虽说我不晓得。但沧海桑田、这六合只会跟着这时候之变而变，正如人间的随波逐流。是跟着时候起伏，跟着汗青飘零。这人间没有人会一成稳定，也没有事物会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