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存于世的人,你二人哪怕为忌讳。又如何将我抹去?”
有一剑图横空,像是截断了古今,让光阴都不安定,断断续续、一道道剑机从天倾泻而下,如银河垂挂而至,封闭八方。
究竟是甚么启事,让玄天君以命为注,也不吝挑起两尊忌讳的肝火?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颢天帝与道君心神惊变。他们赶紧发展两步,与那只手拉开间隔。
“接受本君与颢天帝二人一击…究竟是如何躲畴昔!”道君脸上尽是不成思议。
直至现在,一声轻笑从这白衣男人的口中响起,夹带在这浩浩大荡的阵容中。
“无量!”
“不敬忌讳,当诛!”
“我之境,虽未证天命。但为道源。苍茫出世于道源当中,哪怕是苍茫起意志,但一样归于此源字。”白衣男人缓缓闭眸,伸出了手。
两尊忌讳同时大声开口。
两尊忌讳的怒意,就连苍茫都在闲逛,使得沧海倒卷,陆地拔空,统统生灵都在这六合异变中瑟瑟颤栗。
它既是色彩,也是苦楚。一样也是活力。
“被抹去了么。”道祖眸光中流露着无情,心中的肝火也跟着那白衣男人的气味消逝而消去。
但下一刻,有一只手呈现在了他身后,不但仅是如此,道君身后一样呈现了一只手。另有一只手,捞向了那颗天珠。
这仿佛末日,气象极其可骇。两方现大毁灭,哪怕是远在别的苍茫中,人们也能看到无数的光冲起,如同星海来临,更有密密麻麻的裂缝贯穿六合。
有强者震惊,紧接着。又有两道气味,从极其悠远之地传荡而来。这一样是不成言说的天命气味。
硝烟滚滚,终究、颢天帝在远处看到了一颗刻有钧的圆珠,嘴角暴露一抹笑。
“经你我尽力一击,此人的确是死了。”颢天帝的眸光一向扫视着被光芒所映的废墟,在寻觅别的六颗天珠。那六颗天珠,一样储藏至高法,是人间至藏。
这一刻,六合俄然沉寂。那一只手悄悄一拍,成一片灿烂的芒,像是定住了时空,两尊忌讳也定固在了那边,要轰杀两尊忌讳。
银河中呈现三道身影,安步在硝烟中,同时轻声开口:“我之境虽不是天命,但此境奥妙不凡,虽弱于天命、但不输于天命。当我以为我还活着,那么便是活着。当我以为有多个我,那便有多个我。当我以为,我不存于这人间,那么便不在这人间。”
两股大毁灭刹时来至,这一刻、一座座宙宇在这股威势中炸裂了开来,阵容之大、古今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