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两位已杀了我这么多兄弟,莫非真想与我等鱼死网破不成?”带头的黑衣人见此局势,心中已生退意,头上玄色罩布下暴露的一对眼睛先是深深看了一眼白夜,当即朝吴天德朗声说道。
无法地一叹,白夜重新背起已经规复洁净的色空剑,然后才低身在刚死不久的黑衣人头领尸身上摸索起来。
此人身上倒无多少东西,只要一袋银两和一封被扯开过的信,白夜将信摊开,倒是眉头一皱,现这个天下的说话与他本来的天下并无分歧,信上只写着短短两句。
话刚说罢,他便一举手中色空剑,纵步来到一人面前,那人还将来得及反应,只见面前剑光一闪,一颗脑袋便斜挂在肩上,白夜杀了此人后,手持色空剑在黑衣人群中游走,见到一人便是一剑,他剑法快速非常,剑锋又极准,每出一剑便有一人闷声倒地,只是十步之间,场中的黑衣人竟又躺下了大半。
“此民气中对我另有所防备,”白夜瞥了吴天德一眼,心中稀有,他本身毕竟前面还假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躲在树后旁观吴天德和黑衣人们的比武,却俄然变成一名剑法高的武林中人,一人几近杀尽了黑衣人,换谁心中都会有所猜忌,留上一手。
贰心中一乐,赶快回身朝山坡上看去,只见皎皎月光下,一群剃着秃顶的尼姑站在那边,前面站着的一人,应是最早出尖叫的女子,他昂首细心打量,眼睛不由一亮。
好美的小尼姑!
“并且,我刚闻声你们提到恒山派,是不是?”白夜将眼一眯,“看你们的打扮,想来这时去找恒山派也不会是甚么功德,不如在这里我就为恒山派处理掉你们这个费事,再提着你们的人头去见恒山派的人,我正愁手上没有合适的礼品……”
染血的色空剑被白夜悄悄一挥,上面的血便被震落到地上,剑身又规复本来那般清净。
“吴将军,”白夜朝不远处返来的吴天德挥了挥手,那虬髯军官正一脸凝重地走返来,白夜瞧得细心,现被吴天德撤除的几人,头上已被摘去了遮脸的罩布,顿时了然,心知吴天德果然认得这些人,不然见了这些人的真脸孔,脸上不会如此作态。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那带头的黑衣人却已是舍了他朝着白夜扑去,明显现在在那人眼中,白夜的威胁更大,再让白夜杀下去,别说是完成今晚袭杀恒山派的任务,便是想在这里满身而退也是空谈。
合法白夜在内心又在猜测时,却听上方高坡处遥遥传来一声尖叫,然后是一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这些声音竟都是女子出,白夜还未转头去看,却闻声身前的吴天德口中出一声低呼:“恒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