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不知,还请大人明查。”
“还敢抵赖,你家酒坊毒死门客,人证物证俱全,另有何话说?”
“甚么,你把那水给喝了?那是娘买的毒鼠药,正要拌在食料里,隔壁的孙婶喊我,就顺手放在院墙上,你如何这么混啊,想喝水不会去厨房么?”
没有体例,他只好承诺了。
大师一听,更是感觉这掌柜的说得有理。
方奉先听到这儿,终究听出点端倪来,心中模糊有些不安,将惊堂木一拍,“胡言乱语,如果喝了毒鼠药,岂能死而复活,还不将这冒充之人给本官打下去。”
“一派胡言,看来不消大刑,你是不招了,来人,大刑服侍。”
世人一片哗然,这真是一波三折,真假难辨啊。
衙差的板子高高举起,眼看着就要落在掌柜的身上。
“细水,如何会是你?”
柳诚看着方奉先吃鳖,内心乐开了花,同时又悄悄的将小妹狠狠骂了一通,小妹啊小妹,你闹出这么一出,也不事前打个号召,太不人道了,害得大哥为你担惊受怕,真不值当。
方奉先骑虎难下,只得派衙差去将朱家母女拿来。
他很惊骇,怕被人瞥见,厨房里一向有人,不好动手,最后只好偷偷撒进院中的卤水里。
方奉先终究反应过来,有些气急废弛的吼了一句。
啥?
就见那掌柜不慌不忙的回道:“信赖大人也晓得草民的铺子开张不过两月,却买卖红火,客人赞不断口。草民也一贯与报酬善,未曾与人结仇,可为何摊上这等祸事,这几天草民细想了想。定是有人眼红铺子的买卖,做下此等栽赃嫁祸之事,请大人明断,还草民一个明净。”
方奉先内心波澜起伏,脸上倒是声色不动。
如一粒石子抛入安静的水塘,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围观之人俱都暴露震惊之态,群情纷繁,上座的方奉先愣住了,柳诚也傻了眼。
方奉先要审案,柳诚一点回绝的体例都没有,作为通判确切有审理诉讼的权力,不过这方奉先比较滑头,常日不会揽事上身,明天看来是用心的了。
方奉先不悦的盯了两眼停手的衙差,转对柳诚说道:“柳先生,是你审案,还是本官审案?你若再开口,本官可治你一个扰乱公堂之罪。”
一身材魁伟的男人挤开人群,跌跌撞撞的扑进公堂当中。将正举着板子打人的衙差撞得一个趔趄,本身却扑到白发老妇身边,搂着妇人堕泪不止。
“三儿,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未几时,美酒的掌柜、厨娘和伴计等十几人一起被带到了公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