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赵小子,你的嘴倒是甜,比宁小子强多了。”
淮阳光志对劲满,起家去换衣,还不忘调笑宁致远几句。
曹慎作为朱紫之父被天子封了这么个爵号,但只享爵号没有爵位,子孙后代也不能袭爵,算是驰名无实。
听宁致远相问,一小厮恭敬的回道:“伯爷还在府里,要不两位先进府中稍等,小的去告诉伯爷。”
门口的小厮奉迎的围上去。
“宁小子,等我返来啊,千万别还没开斗就逃窜了。”
“哈哈……”
这宁少爷和赵公子但是伯爷的座上宾,他们天然不会获咎。
“客人来了没有?”
如果是第一返来的人,必然大大感慨淮阳伯会享用,不过这一群都是常常来往的,早见怪不怪,各自找了位置坐下,就等着抽签决定争斗的挨次。
淮阳伯一边走,一边问。
“还用得着听谁说,我陪我家少爷去时,亲耳闻声那位公子跟谢妈妈说的,冬雪真是好福分,那位公子生得风骚姣美,年事又不大,皋牢好了,今后有的是好日子。”
有这些背景的淮阳伯在芜城是个特别的存在,没任官职。不受宦海的制约,但宦海中也没有任何人敢招惹他。
芜城东城与柳府相隔不远有座府邸,只看高矗立立的门楼,厚重的玄色桐油大门,从门楼肩上延展出去的一眼望不到边的院墙,再加上门头上“淮阳伯府”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就显得非常的气度。
“真的,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