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见再也刺探不到甚么,不再流连,当即回至柳府将事情一五一十的报给柳沁和江离。
柳沁偷眼瞄了下低头耷脑的长康,伸手碰碰江离,悄声问道:“想好了如何救么?”
黑夜准期到临。
“我老婆子说那丫头偷了咱女人的发簪。被打了一顿丢进柴房里,当今还不知死活,主家如何能够这节骨眼让她老子将她赎归去,万一传出不好的话儿会影响府上的名声,再者说,女人还没解气呢,谁敢这时触她的霉头……”
两人商讨定,第二日,方府来了位木讷的中年男人,自称姓文,是府中丫环文杏之父,因家中生存算之前有所好转。特来府中想赎回其女。请府上主家开恩。
小五用一样的体例穿过三道岗哨,终究摆脱了方府暗处的保护,悄悄抹一下额头的汗珠,没想到方府保护如此森严,幸亏来的是本身,如果江离,定穿不过这密不通风的暗哨。
柳沁听得都有些毛骨悚然,没想到阿谁方府的女人,一个没出阁的女儿家竟如此暴虐,这更死守了柳沁要将文杏救出来的决计。
“嗯,我也是这么想。”
哇,柳沁差点绝倒,这个小五,一刻不打击江离就不舒畅么,公然江离的脸立马乌云压顶,玄色的气流在眉眼间窜来窜去,若非死力压抑,只怕当下就要跟小五拼斗一番。
中间一向皱眉思考的江离开口道:“要不早晨我去方府后院探探真假。”
长康不敢违逆少爷,起家低头站在一边。
“说吧,甚么事?”
“我……我……”长康俄然不知该如何说,是借银子呢还是直接求女人少爷救人,一时有些支吾。
可环境不明,又不让赎身,该如何办呢?
有了少爷的包管,长康心中惶惑的不安才减轻些,跟在背面的长兴亦走到他面前拍拍他的肩,安抚他不消焦急。
管家说完就回身出来了,中年男人留了个心眼,并没顿时分开,在四周转了转。就听得守门的小厮在问一名年纪大的老仆,“赵伯。方才说的文杏但是咱家女人身边的丫环?”
两人在前而行,长兴长康跟在后边。
文杏的父亲在方府并没见到主事的夫人,只要管家到门口见了他一面,直接以“主家不在不能做主”为由。将他拦在了府外。
长康猛的抬开端来,眼中那又惶恐又焦急的眼神完整将柳沁惊醒,这才正视起面前的事来,看来长康真是摊上事了。
“不如派小我去尝尝?”
而柳沁自以为还不算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