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此时刘掌柜带着小二将筹办好的凉菜及点心先送来,刘掌柜听得一问,到窗边看了一眼,笑道:“那是方家的小少爷,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会去鸿兴酒楼。”
被打的有些不平气,似想辩论,中间美意的人忙将他拉住,扯到一边,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些甚么,那人才红着眼睛不甘的快步走了。
江离离她比来,最快起家,其别人也连续围了过来,只要柳老爷仍坐着没动,只是抚须看着他们微浅笑着。
“方家小少爷?”东乡也走到窗边看了看,“公然是他,方一鸣,别看年纪小,他但是咱芜城一霸,这芜城谁见了他不绕道走。”
过了不久,东乡四人回了二楼,刘掌柜也领着小二将菜上了上来,在摆盘的时候,一长随已将上面的环境回禀了,本来他们将人抬起时,就发明那人已醒,只是因为被又打又摔的,痛得缩成一团,爬不起家,他们将人抬进大堂,扶着坐下,刘掌柜又让小二去隔壁请了郎中,郎中看了后,说没有大碍,只是又饿又渴,被太阳一晒又中了暑气,以是才晕倒的,现在既已醒来,天然没事,倒是因为被打,身上伤得不轻,没个十天半月是好不了的,幸亏没伤到内腹,郎中留了几贴药,刘掌柜已让小二去煎了,又拿了些稀粥类的吃食,那人喝下以后,神采已好了很多。
等东乡他们跑下去,看到的只要门口地上躺着的人和赵二的背影,刘掌柜也神采丢脸的走了出来,几人一起将地上之人抬进了一楼大堂里。
前面那些人都已回身面对着他,听得他一喊,此中一魁伟的男人屁颠颠的跑到他面前,恰是之前打人的那位,此时已完整没有刚才的气势,点头哈腰的,一脸奉迎的笑,“少爷,有甚么叮咛小的?”
“滚。”
本来如此,方家在芜城的权势只在柳家之下,这方一鸣要称王称霸,确切没人敢管。柳沁正想着,只见上面一行人竟停了下来,方一鸣斜斜的站着,一手拿着把合上的折扇,悄悄敲打着另一只手心,对着前面喊了一声:“赵二。”
东乡和长兴听得叮咛,掉头就往门口跑去,长随倒是看向柳老爷,见柳老爷点了点头,这才跟在前面跑出了屋子。
走在最后的赵二终究找到了献殷勤的机遇,忙跑上前,哈腰说道:“少爷,有人晕倒在咱酒楼门口。”
柳沁刚已看到倒地那人,见他摇摇摆晃的从劈面过来,象喝醉酒普通,走到酒楼门口,昂首朝天望了一下,仿佛受不住阳光的刺目还微微眯着眼,然后就那么高耸的倒下了,现在听得他是中暑,这赵二真没人道,对着病人还拳打脚踢的,顿时一股肝火冲上脑门,忍不住抬手一指,大喝一声:“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