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来讨老兄的主张么?”
“老哥,你不是帝都人吧,这都不懂,他还能仗谁的势,还不是那位。”中间有人接过话头,边说边比了个“三”字。
千恩万谢的将张宪送走,方惟民回到书房里,将这两天产生的事细细的思考了一遍,之前有甚么忽略,银子加棍子很轻易就摆平了,那些浅显的乡民胆量小得很,吓一吓就甚么也不敢说,可此次很古怪,那些人仿佛有恃无恐,背后有依仗似的。
幸亏另有位清官周大人,将这起状子也接了下来。
“多谢老弟良言,公道安闲民气,就是老夫不说,大师内心都明白着呢。”
方惟民正坐在家中生闷气,闻得张宪来了,忙将他请进书房,两人叙了礼坐下后,张宪直言道:“方兄,你看这事闹得……唉,兄弟我也是没法,陛下把剑都悬我脖子上了,唉!”
这时又有人提起大皇子坠马一事,“你们评评,你们评评,大皇子,天子陛下的嫡宗子,不说是万金之躯,那也是令媛之体,高贵非常吧,可这么高贵的人,在面对我们如许的平头百姓时,甘愿本身受伤,也要护着百姓,再比比方家,不过是一臣子,却比大皇子还盛气凌人,不把我们百姓的命当命,你们说,他到底仗着谁的势呢?”
细细一思考,仿佛是这刻起大师才开端存眷这位一向冷静无闻,传言不得天子喜好的皇子。
“大人,部属说句不该说的。”站在一旁的孙捕头看了看他的神采,谨慎翼翼的说道:“我们都是臣子,陛下都发话了,还能怎的,大人照章办事,谁也怪不上大人。”
周汝南弹劾的奏折还未写好递上去,翌日下衙的时候又被拦住了。
“大人贤明。”
话未完,已有两人一头撞了出去,那保护口中的二夫人更是哭天抢地,“大哥,大哥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全儿已被他们带走了,他但是你看着长大的亲侄子,你可不能不管啊!”(未完待续。)
“那张兄的意义是……”
对,金家。
“老哥话是不错,可这些话今后还是少说,谨防祸从口出啊。”
张宪抬起眼皮望了他一眼,心一横,“对,这事都闹到陛下那儿去了,谁也包不住,就是殿下要怪,也怪不到我的头上。”
两人很有默契的住了口,可这番话早已听进了四周人的耳中,然后一传十、十传百,不过几日,大皇子坠马一事又衍生出新的话题,比对着方家的行动,大皇子在百姓的心中俄然的高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