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晟笑着望了望刘睿,“既阿睿这么说,那姓卢的定不是捱不住打招认的,若他也是枚棋子,那么我猜,下棋的不会是曹家,曹家武将出身,没有这么周到的心机,何况曹霈一看就不知情,既然不是曹家,那就只要你那义弟肖公子了。”
“三年,皇兄再给我三年的时候,三年以后,不管找不找获得,都听皇兄的。”
“是啊,我第一次见他,就感觉莫名的眼熟,好似那里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皇兄,你不晓得,贤弟此人又风趣又仁慈,你若见了他,必然也会喜好的。”
“贤弟真不简朴,卢有霖养外室那么多年,帝都中无人晓得,他才来了这么短的日子,就一清二楚,我最佩服的还不是这个,皇兄,你说贤弟他如何就能未卜先知,每一步都算得那么清楚呢?”
眼中闪过一道厉色,刹时消逝。
本来神采飞扬的刘睿听到此话,神采一变,低下头默不出声。
“阿睿,你看,与敌手过招,就犹以下棋,真正的妙手,就是每一步都能管束住对方,并指导对方按本身的志愿来下,从而达到终究的目标,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