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先生可有证据?”刘晟的声音固然没变,可帐中人都能听出他哑忍的肝火。
“费谦来后,提携了三位亲信为副将,又安插了一些人手到各个首要位置上,但原有的人马将领不成能全数换掉,以是他将本来的人马打散,此中精锐全数集合在亲信手中,而需求着力卖力时,就让韩烁、魏长松等当前锋,打头阵,减弱他们的兵力,久而久之,其他副将是兵强马壮,而韩烁、魏长松等就只要老马残兵,武备和兵力都得不到弥补。”
提及令人欢畅的事,刘晟身上的戾气逐步消逝了,脸上遍及的阴云也被笑容替代,“另有更大的喜信,先生还不知呢。”
“哈哈哈,对我来讲,倒是大大的功德呢,安国公府已归顺于我了。”(未完待续。)
“另有一人,殿下也要多做防备,就是方才部属所说的投奔了费谦的章焱,此人凶险狡猾,部属思疑,当年聂将军之死与他有关,聂将军是在回帝都的路上被人伏击,中了毒箭不治而殁,晓得他回帝都的时候及线路的只要几位副将和亲信,若非有人出售,暴徒怎能够那么刚好的设下埋伏,引聂将军被骗呢?”
“接着说。”
刘晟眼神凝重,眼中波澜翻滚。
“好说,好说,若事成了,殿下不提,部属也要讨赏的。”
此次刘晟到凉州,除了两千近卫亲军外,从皇子府中也带了些人,薛剑和莫不士都跟着来了,薛剑是他的侍卫首级,天然他到那里薛剑都会跟到那里,莫不士精黄历计帐目,刘晟带他来,既是为了查清冷州兵马先前的老帐,也是要让他卖力今后的出入事项。
“噢?不知环境如何?”
“费谦行事倒是无所顾忌。”
“杜元初?”刘晟念叨着,记下了这个名子。
帐中三人都笑了起来,笑完,傅君彦接着说道:“费谦此人虽不敷惧,但他部下有一人,殿下却不成不防。”
刘晟带着薛剑巡查返来,刚走进大帐,手摇鹅毛扇的傅君彦已等在那儿。
“谁?”
“安国公世子林东阳。”
薛剑上前接过,递到刘晟手中,刘晟看了看,笑道:“先生干得不错,若事成当记先生首功。”
“托殿下洪福,部属此来还算顺利。”傅君彦摇着扇子,一派名流风采,“这几个月,部属固然没有甚么大的作为,不过西凉军中的环境算是摸清楚了,也与聂将军的旧部获得了联络。”
“杜元初。杜元初此人既勇猛善战,又懂策画,可谓有勇有谋,费谦能坐上现在的位子跟他有莫大的干系。他与费谦了解于微时,对费谦忠心耿耿,费谦也很信赖他,费谦当初带来的三千近卫军,经他之手现在已生长到三万人,此三万是费谦的嫡派,只听他与费谦的号令。殿下若想成事,此人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