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题目问得,上面的人有些不知以是,费谦的眼刹时收缩了一下,他的三位亲信副将面色也黑了下来。
“刘晟,你好大胆……”下方终究有人复苏过来,指着刘晟骂道,可他话未说完,一把板斧俄然从中间横砍过来,一斧头就将他的人头砍落在地。
只见高高的点将台上,几道身影俄然纵出,一个瞬息之间,在统统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费谦与他的三位亲信副将,已全数被制住。
这很普通,因为这一日,对他来讲,很首要,非常首要!
这最后一个声音终究让刘晟对劲了,“对,我们是陛下的部下!我,大皇子刘晟,身为陛下的儿子,亦是陛下的臣子,情愿为陛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各位将士,你们身经百战,是我汉国的好儿郎,为了汉国,为了陛下,你们情愿吗?”
“殿下名讳,也是尔等能直呼的?”那砍人的大汉将带血的斧子往肩头一扛,大声喝道:“张贼企图谋反,已被秦某诛杀,谁再敢妄动,与此贼同罪。”
“情愿,情愿,情愿!”这一次没有犹疑,统统人都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在城门口等了一会儿,就见刘晟带着不敷一百的近卫前来,如平常一样,刘晟甚是傲慢,对他的见礼只点了点头,就自顾纵马前行。
但这日,刘晟到了虎帐,却发下号令,令全营将士调集。
两人几近是异口同声,又一起相视而笑。
薛剑来到他的身边,薛剑很少有动容的时候,他就象一把锋利的剑老是沉着的隐身在剑鞘里,等候着致命一击的时候。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能走上高位,那么这一天会是最大的转折,也是他胜利的根本。
费谦也如同平常,带着一百最精锐的近身保护,慢悠悠的出了将军府,往城门而去。
俄然的变故将大师都惊呆了。
“好。”
费谦虽迷惑,心中却不觉得然,本身的地盘,不怕刘晟搞鬼,不再多问,只嘲笑着站于一边。
“太好了,那我们来详细筹议一下细节。”
话音未落,场中已崛起变故。
……
“好,那么我再问,各位是谁的部下?”
刘晟点点头,渐渐踱至点将台的火线,面对着下方几十万兵士,背手悄悄的看了半晌。
很快,统统将士在练习场调集结束,五位副将答复后亦站在点将台的两侧。
“为何?”
答的人稀稀拉拉,答案也多样,有说是“殿下的部下”,有说是“费将军的部下”,有说是“殿下和费将军的部下”,有说是“天子陛下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