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颇受将士恋慕的聂将军,那些发自内心的敬佩、恋慕也抵不过光阴的流逝,十多年畴昔,很多人早已健忘了过往,健忘了曾经炽热的感情,可这一刻,一句话,又让他们回想起了统统。
“将他千刀万剐也不解恨。”
待两方叫骂得差未几了,薛剑缓缓出阵,剑指火线,“杜元秋,本日一战不成制止,你我既各为其主,敢否与薛某先战上一场?”(未完待续。)
“情愿,情愿。”更多的人应和。
远远的,杜元秋手一挥,统统的马仰蹄嘶鸣,全都停了下来,虽是奔袭而来,却阵营稳定。
“快快上马受死。”
“情愿,情愿。”有人带头号令。
“对,杀了他。”
“呸,甚么旧主,甚么恩德?若说旧主,聂将军才是我们的旧主。更休在我们面前提甚么恩德,公费谦老贼来后,打压我们这些之前的旧部,苦活脏活卖力的事都是我们干,喝酒吃肉时却没有我们的份。除了他带来的人,他甚么时候将我们当人看过?”
等杜元秋获得动静,带着人马仓促赶到虎帐的时候,驱逐他的是刘晟带来的一千多近卫和韩烁、魏长松两部共七万多人马。
“啊?聂将军出事跟章将军有关?”
“是啊,兄弟们,你们不为本身,也该为家中亲人想想,莫非你们能眼睁睁的看着父母妻小被当作背叛缉捕关押,被斩首示众吗?”
“章焱狗贼,竟做出这等叛主求荣之事,殿下,杀了他。”
“如何不会,那章焱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聂将军一出事,他就投奔了费谦,呸,象这类不怀旧情的人,甚么事做不出。”
韩烁从阵列中走了出去,来到阵前,对着远远的人马大声喊道:“各位将士,各位兄弟,费谦与成王余孽勾搭,企图暗害天子陛下和大皇子殿下,今证据确实,已被殿下当场正法,各位兄弟,你们服从行事,殿下不会予以计算,可费谦谋反,难不成你等也要跟着谋反不成?”
“他还剥削我们的粮饷,害我们很多的将士吃不饱穿不暖,饿死冻死不在少数,现在又勾搭成王余孽谋反,他这是想将我们都致于死地,如许的人,我们凭甚么为他卖力?”
魏长松也拍马从阵列中跑了出来,亦大声说道。
“可叹聂将军一世英名,最后竟是在此等奸滑之人手中折损,唉!”
刘晟看着上面半跪向他致敬的将士,眼中终究暴露一丝笑意,一向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下来。抬头看向空中,娘舅,您看到了吗?晟儿不负所望,晟儿终究拿回了属于聂家的兵权,从现在起,他们是晟儿的部下,更永久都是娘舅您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