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敢咬我,看老子明天不玩死你!”
泪水再也忍耐不住,夺眶而出。
飘散的认识终究规复了一点,她持续咬着唇瓣,身子朝着一边滚畴昔,恰好撞到了地上丢弃的半块砖头。疼痛让她的大脑又清了然一些,而不远处的小弟拧着眉大呼,“老迈,那妞想跑。”
但心底却有道声音在号令,大声的提示她,这个男人不是季以墨。
许是温濡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让龙哥放松了警戒,大手在她腰部掐了一把,转而去拉裤子拉链。伸直在地的温濡拼尽尽力的咬住下嘴唇,指甲同时狠掐着大腿,恨不得从身上硬生生的撕扯下一块肉。
不会的,季以墨,不会是你!-
下一秒,又是一巴掌甩过来。男人的手劲很大,温濡只感觉半边脸都是麻痹的,有着长久的耳鸣。
龙哥被她咬的直抽气,另一只手揪着她的长发,那种头皮都要被揭下来的痛终究让温濡松口,然后男人的巴掌就甩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