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之倒是被看红了脸,“你,你等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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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房疏于打理,各处皆是枯草树枝。
“四爷,是那位女人……”
她正欲高呼,却被那人叫住。
“四爷,那位女人……”
还是是矫情的白衣,她皱紧了眉头,感觉有好多题目要问她,却又在考虑此人说实话的能够性有多大。到最后,只盯着他的脸,毕竟甚么都没问。
“我……我……”瑛娘拿眼扫视了他一圈,最后在他腰间的玉佩处顿住,纤纤小手指向那枚方形玉佩,“不若你拿这东西抵押,三月后,你给我人为,我还你玉佩,然后两清。”
“你如何坐在这里?”清润的声音蓦地呈现,打断了她的思路。
他是世子?
刻薄的声音,实在是可惜了那张俊脸。
窗户翻开,引入月华。
“呵……”男人轻笑,声音里尽是轻视,右手挑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她的面庞。清清秀秀,小脸儿绯红,是个适口的丫头。但是目光在扫到她妇人打扮的发髻之时,略有些怒意,嫌恶地松开她的下巴,“啧啧!”
秦亦之幽幽笑了起来,好像一条阴冷的毒蛇,“呵!当然不!”没等她舒气,他持续说道,“但我会屠了李家村。”
“恩,没错。”
瑛娘一个踉跄,几乎颠仆。紧紧地握停止心的玉佩,那都雅的纹路,此时倒是如此烫手。早知如此,之前就不该提啊。现在骑虎难下,真是悔不当初。
听到林印迟疑的脚步声渐远,秦亦之紧紧地盯着棋盘,思忖了半晌,右手缓缓执起黑棋子,落在棋盘上。
秦亦之不悦,明显对于林印的几次开口非常不欢畅,“再说一字便下去领罚。”
屋子里,秦亦之主动地给她斟了一杯茶,推至她的手边。瑛娘看了一眼,回绝,“已经喝了太多,不喝了。”
对于他俄然开口所说之事,瑛娘愣了半晌,才以一字扫尾,“啊?”
想来此人刚才定是经历了非常狠恶之事,暴露的麦色肌肤之上汗珠吊挂,喷出的热气极是含混。瑛娘在还是凤锦之时,便是极其守端方的大师闺秀,何曾见过此等气象,渐渐晕红了双颊,“你……先讲清算好仪容才是闲事。”
“那你说如何?”他用心逗弄。
“徒弟!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他的眸子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