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呢,明天他再发作如何办?”春妮儿还是非常严峻,她焦急的问上官云楚。
“如何,我还能害了他俩啊?”上官云楚说着,就往门口走去,他要开门送客了。
“你们这俩后生,也算是有机遇的人,一个能拿着至阴神兽的角做兵器,一个能被伤了还能挺这么长时候。”然后他又看了看我,“普通人从发作到死,也就几个钟头的事儿。”
“晓得这是甚么意义吗?”他昂着头,一副气吞江山的模样。
不过他立即又咬了咬牙,非常果断的说:“我们哥俩是兄弟,还是他的命要紧,他为了我都豁出去了,我不就一根儿虬角么!”
他念完后,没有回身,也没有说话。
“过了过了!”上官云楚笑了起来。
我和山子一愣,相互看了看,不晓得该如何答复他的题目。
我们又坐上车,一起颠簸的回到了石材厂。
“教员傅一言九鼎,驷马难追!”山子头也不抬,仍旧是看着那根短了一些的虬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