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站是集贤街的布店。集贤街与近圣街的交汇处是府城最大的书院,一起行来,不时看到学子模样的人捧着一卷书来往,刘勤不由又想起本身前一世的大学光阴,暗中一声长叹。
“嗯,请你向东主禀报一声,我的伤势已经好了,如果东主没有其他叮咛,我筹算去酒庄给王副大管事打动手!”刘勤点点头道。
靠,又把前一世术语说出来了,刘勤暗自腹诽一声,沉吟道:“掌柜,这么说吧,就是店铺以庆贺年节的名义,搞一些促销动,比方限时特价、打折、抽奖、返利、赠送礼品等等。”
“刘兄说得不错,目前只能勉强保持,不瞒你说,秀娘都有把布庄转卖的设法了!只是现在这般风景,刘兄可有甚么良策?”
画儿仓猝叫唤一声,“刘管事,你如何还在门外?蜜斯叫你呢!”
洪秀娘晓得刘勤不是无状的人,此中定有启事,拦住又要叫唤的画儿,猎奇地走了畴昔,只见刘勤指着街上的行人问伴计,“那些都是甚么人?”
“刘管事,老朽确切万分爱护!老朽自任布庄掌柜以来,十余年毫无建立,愧对洪家两代东主的信赖呀!明天听完刘管事一席话,才知老朽这十余年都是瞎忙活!刘管事若另有甚么妙策,必然多多指教呀!”
洪家式微了,这是相对之前而言的。现在的洪家固然不再是显赫一方的官绅,曾经庞大的家业也散之一空,但洪家的秘闻还是有的,起码在外人看来是如此,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洪家在府城还算得上排名前线的大户,现在首要运营酿酒,在安庆府以及周边一带的酒水市场上,洪家和来自桐城的周家,可谓并驾齐驱。洪家和周家是一年一度评酒会上的夙敌,但两家的酒水质量确切一时瑜亮,谁也压不住谁。
刘勤几天住下来,闲得蛋痛,这里没有任何打发时候的文娱活动,更别说上彀撩妹打游戏了。当然,撩妹的场合还是有的,洪福就偷偷说过,距双井街不远就有一条胭脂巷,那边有好几家青楼。他当时就一巴掌把洪福拍出门外,连画儿奉上门给他撩,他都不感兴趣,怎会去寻那些北里女子?
“刘兄说得不错,秀娘买一些物品,都是叮咛画儿去的!”
“回刘管事,她们都是四周人家的使唤丫环、老妈子!”
“刘管事,何为营销活动?”
“应当是帮府上主子采买物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