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国木田猜疑地看了他两眼,见太宰脸上的神情不像是在玩弄他,游移了几秒还是迈开脚步出了门,到了太宰说的离他病房比来的那条楼梯口,空荡荡的楼道一览无遗,脾气暴躁但却又非常细心的国木田还是瞥见了遗落在走廊上被揉成团的一张纸,他将纸张捡起,在扔进渣滓桶前,先拆开看了看,微微地皱了皱眉。
“并且,房间里的这些花和生果是如何一回事?!”几步走上前去的国木田独步顾及着对方是个伤者,强忍着火气按捺住了脱手的打动,“来之前我可没听你提起过你在池袋有各处的朋友!”
然后极其敏捷地挂断了电话,都不给太宰治反应的余地。
以为会获得甚么有效信息的国木田松开了太宰治的衣领任凭他躺回了温馨柔嫩的枕头上。
隔动手机太宰治都能设想出对方忧?地抓着头发的模样。
“……刚才一刹时,感受本身落空了认识,”面无神采地说完了这句话,对上了青年漫不经心的笑,感受本身脑海里有一根神经突然崩断的国木田独步几步跨了上去,终究不管太宰治还是个病人了,狰狞着一张脸拽起他的衣领掐着他的脖颈就摇,“太――宰――治――,你公然还是去他杀吧?!开朗活力不要给人添费事的他杀!早就晓得是如何一回事?!早就晓得还把本身搞成如许?”
“本来如此,”点了点头的国木田独步拿出了随身带的条记本,用钢笔在纸上边念着边记下,“xxxx年xx月xx日,日本的棉花糖在乎大利饱受好评,有人还慕名采办。”
“感谢,帮大忙了。”太宰治顿了顿,借着被入江正一误觉得“是花衣男朋友”的上风,用着担忧地口气持续问道,“不过,入江君,有一件事我有些在乎……究竟上,我和花衣也是比来才熟谙的,她比来的表示很奇特,感受像是在坦白甚么,我担忧她是不是赶上甚么费事的事情了,入江君是她的朋友,晓得些甚么吗?”
――还真是阿谁太宰治干得出来的事情!
一时病房里有些沉寂,偶尔传来一声鸣笛,窗外的鸟儿被惊吓到,振翅掠过树梢,一片枯黄的树叶被震落,扭转着从窗前飘过。
【诶诶?我……我就说是这个手机号嘛,当时拿条记下来了的……】
“妖刀罪歌的事情吗?”与国木田独步对视了一眼,两边无声地点了点头互换定见后,太宰治出声摸索,“实在,花衣是我的同事,她奉求入江君调查的事,刚好是我们此次的任务拜托,不介怀的话,能够直接奉告我么?一会儿我会为你转告花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