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说道:“我也被关进了天牢,应当也算是犯人了吧?”
马老黑说道:“大人,我看袁大人来势汹汹,您千万别呛着他！顺着他些,不然他如果让我们脱手行刑,我们很难办的。”
袁世凯说道:“没错！”
林远双手一摊,说道:“袁大人,我看你鞠问我是假,打我泄愤是真吧?”
林远说道:“在甘肃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已经晓得了天子要对我动手的事情?你从甘肃回到北京,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袁世凯顿时感觉一阵绝望,林远笑了笑说道:“袁大人,我很坦诚吧?现在我也想问你一些事情,但愿您也能坦诚地奉告我,好不好?”
马老黑躬身称谢,从部动手中拿过桎梏和枷锁,往林远身前一摆,说道:“获咎您了。”林远伸脱手,让马老黑把本身锁上,然后才跟着他来到审判的处所,进了屋子,只见墙上挂着鞭子夹子等刑具,屋子当中摆着一张桌子,袁世凯嘲笑着坐在桌子前面。
林远嘲笑道:“我的军队在和日本人俄国人兵戈的时候你们如何不说这邪?”
小叶女人“噢”了一声,钻进被子转过身去,过了一会儿又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转头看着林远,谨慎地问道:“您是不是表情不好啊?”
林远笑了笑没有说话,小叶说道:“您是在担忧明天的鞠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