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的神采还是平平。
“通过磨练的新人,前三天会获得猩红之塔的庇护,为不死之身。”萤冷冷道:“但你不要试图再激愤我,不然我会在第四天把你杀死。”
萤大怒,一把扼住卫良的脖子,如提鸡崽一样将其提起,寒声道:“你再说一遍?”
卫良试了试,公然如此,大喊奇异。现在却不是购物的时候,他问道:“目前为止,我感觉这里还不错。假定有一天我玩腻了,如何才气分开?”
萤紧握双拳,降落道:“你能不能闭嘴?”
萤那张斑斓的面庞上尽是不成思议。
萤神采一滞,道:“这是我的,你无权过问。”
“为甚么?”
萤神采变幻,自嘲一笑,道:“也没甚么不成告人的。曾经,我真的是一名男性,厥后……”她顿住,仿佛难以开口。
“答案并不出色,反而有些恶心,你听了必然会悔怨。”
“感谢你的耐烦解答。”卫良笑道:“我的题目是不是有点多?”
卫良沉默。好久以后,浅笑道:“晓得你痛苦的本源是甚么吗?”
卫良笑了笑,转移话题道:“我们还是来聊聊猩红之塔吧。你刚才说,你不是游戏的制定者,那么谁才是?”
卫良道:“我还是对你比较感兴趣。”
卫良从对方冷酷的神采中看出不妙,问:“这个概率应当很小吧?”
“你为何要制定这个游戏,仅仅是为了好玩?”卫良扑灭一支烟,在黑夜中,红芒忽明忽暗。
“我不是游戏的制定者,而是履行者。每一个初来猩红之塔的人,都会遭受阿谁磨练。”
“没错。”
萤惊奇道:“真的假的?”
“你是我见过最斑斓的女人。”
“聊聊吧,就当满足我的猎奇心。”
卫良脱去上衣,上面密密麻麻都是疤痕,看上去狰狞可骇,道:“没有惊骇,就无所顾忌。这些伤疤,有些是跳楼摔的,有些是被人砍的,有些被车撞的,有些是被狗咬的,说句调皮话,我这么些年一向在花式作死。大夫说,得我这类病的人,少有活过三十岁的。”
萤冷酷道:“我们跑题了,现在言归正传,关于猩红之塔,你另有甚么想问的吗?”
卫良俄然伸脱手,在她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那当初你是如何活下来的?”
萤大惊,叫道:“你干甚么?”
“那是因为被我束起来了!每天早上起床,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布条一圈圈的将它们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