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早已憋了一肚子鸟气,加上李自成竟然领军前来掠取他营内物质,并且将数百个兵士招走,是可忍孰不成忍,张献忠大喝一声,第一个持刀冲向李自成。
“开口!”张献忠一声暴喝,打断偏将谏言,瞪着一对虎目沉声道,“你这脆弱之辈,胆敢乱我军心,该死!”不等四周将校反应过来,张献忠快步而上,一刀斩杀那跪地偏将,接着转头冷言,“胆敢言退者,立斩!”看着身首异处,倒在血泊里的偏将尸身,一众大帐内的寇军将校只觉后颈发凉,很多人顿时将劝退的谏言咽回了肚里。
“猖獗,看老子清算了你!”李自成向来恭敬高迎祥,哪能忍张献忠这般欺侮,立即提刀就要上前,被高迎祥伸手拦住。
“高迎祥,你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弟兄们吗?老子建议你还是自称缩头乌龟王比较形象!”张献忠满脸讽刺,涓滴不包涵面。
李自成满脸昏黑,看起来狼狈之极,部下数万兵士与军属,能找到堆积在一起的只要这百余人,满腔肝火一时不知朝谁宣泄,一起拍马而来,倒是惨了那些偶然间挡在战马前的寇军,直接被撞翻踩踏而过。
张献忠可不傻,他很清楚一旦高迎平和李自成分开,以他的兵力或许很难攻陷凤阳城,只是他已经走投无路,如果不一鼓作气拿下凤阳,恐怕他立即沦为笑柄,三十六营以内再无安身之地,并且明军经此大胜,想必还沉浸在胜利的高兴里,或许不会想到寇军还会持续攻城,说不定有能够一战可定。
“停止!”跟着一声气愤的暴喝,闯王高迎祥一脸感喟的上前,“你我皆为三十六营弟兄,本着扶危救困,济天抚民的初志,只为颠覆腐朽朝廷,现现在不思将来如何,却在这里大打脱手,也不怕贻笑风雅!”
高迎祥并未起火,只是想到死去的弟兄们,一时神情有些黯然,看着张献忠淡然道:“人各有志不成强求,看在同为三十六营的弟兄的情面上,本王提示你,不关键了那些一向跟从你的兄弟,让他们白白送命!”
二人相互看不扎眼,何如祸首祸首明军已经返回凤阳城,无处宣泄的李自成和张献忠,顿时将对方看作死敌,加上面前掠取物质兵员之事,乃至于剑拔弩张,完整激起了二民气中肝火。
“闯王,大胆问句话,你是否筹算撤兵,不再攻取这凤阳城?”张献忠借力一推,将李自成逼退的同时,向闯王高迎祥诘责道。
高迎祥非常悔怨当初和张献忠合兵一处,不然也不会有此大败,损兵折将、元气大伤不说,经此一败他的威望必定一落千丈,连只要不到四千明军扼守的凤阳城都拿不下来,另有甚么脸面自称闯王,高迎祥已经放弃了持续攻打凤阳城的设法,早些阔别安徽地界,寻觅可攻城劫夺,尽快生长强大之地才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