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男人仓猝跪下,叩首奉承笑道:“孩儿多谢寄父!”
高大男人道:“从穿着上看,的确是旧青丘的那些逃亡徒。”
不过一场闹剧。
车厢中人感喟道:“朝廷中人,万事以大局为重,由不得半点率性,这事理我已经奉告过你很多次,你既然练刀,更应当晓得此中启事,难不成你健忘了十六年前本身那条手臂是因何被人砍掉的?”
一个耍着上位者的几次无常,一个披着卤莽人的装傻充愣,相互虚情冒充,却偏要假装父子情深。
就像岐山剑仙,于万仞险峰上耸峙一座楼阁,直插天幕,每逢阴雨气候便引雷电自天而降击于阁顶,淬洗己身,雷火炼殿。
独臂男人躬下腰身,恭敬答道:“万不敢忘。”
高大男人昂首,仿佛已经设想到了不久以后那些所谓旧青丘余孽死在本技艺下时的惨痛模样,心中压抑好久的残暴动机不由再次奔涌。
高大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猩红嘴唇,奸笑道:“寄父所言甚是,我大幽帝国既然能在太子的统帅下仅用三年时候便将曾经贵为五大古国之一的青丘王朝毁灭,清算这些丧家之犬天然更是易如反掌。”
话音落下,高大男人与车厢中人相互大笑,一派父子情深,其乐融融。
就像舍卫大佛,化身成像,立于寺前,高万仞,宽万丈,占地万顷,存世万年
一起行来,独臂男人对此时的场景早已司空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