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明的行动倒不显得陌生,毕竟产前做了大量筹办和学习事情,真正换好尿布,霍启安倒是不哭了,只是眼角还含|着两颗泪,看着人的小眼神显得又萌又无辜。
第二天霍司明醒来时,窗外正在飘雪,大而麋集的雪花扑簌簌在各种静物上堆叠起来。他怀里拥着安然舒眠的窦泽躺在暖和的寝室。
霍司明:“……”
下午霍司明载着窦泽跟孩子去了刘青那边,老旧的小区,大的小的孩子成群结队的在院子里堆雪人、放炮,自行车棚上不知被谁家挂上了鞭炮,噼噼啪啪响了一半儿哑炮了……
窦源返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春晚都开端了,她夹裹了一身的风雪,一进家门先在地垫上跺了顿脚,掸掉一身雪花,才解了领巾脱了外套出去,一边说:“明天不好打车,从火车站出来人挤人。”
出了房间窦泽向他吐槽:“你那哪是看孩子?又不是部下的员工,还瞪他,今后长大得留下心机暗影。”
“……”窦泽看着他一本端庄的模样,扑哧一声笑了,说:“迷之教诲理念。”
“还没呢,就等你了。”刘青笑着说了一句:“你先坐下歇会儿,我去下饺子。”
刘青说:“再等一会儿吧,现在才五点,等六点的时候再弄,恰好赶上你姐返来,能吃个热乎的。”她说完又看了一眼霍司明,说:“你们如果饿了就先吃点丸子垫一垫。”
一家人围着茶几坐在一起,也算其乐融融。窦泽站起来给她倒了杯热水叫她捂手,窦源问:“豆豆呢?来了没?”
霍司明看了他们一会儿才接口:“我有朋友在育英小学管事,传闻那儿还不错,也有学前班,如果大姐没筹算,能够先把孩子送到那儿尝尝。”
“车票不好买,刚坐上高铁,估计到家得七八点了。”刘青一边说一边手里还挤着丸子。
“早就盘好了。”刘青说:“你别沾手了,我这就弄好了。”
他们寝室的遮光帘拉得很严实,霍司明趁着小夜灯的微光起床,窦泽便躺在那儿半眯着眼睛看着他穿戴寝衣出了门。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不放心,也趿拉着拖鞋下了床,到隔壁婴儿室的时候,上夜班的护士方才出去,一边抱愧地说:“路上雪太大,车子不敢开太快。”
霍司明看他差未几作完了,就拉着窦泽出去了:“还没吃早餐。”
窦泽发笑,问霍司明:“你方才如何他了?”
窦泽脱了外套去水池洗了手畴昔,问:“盘馅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