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此中的女子将一件物什抛给男人。“今儿的任务可算完成了。”

老旧的木门收回绵长的摩擦声。

刘员外看中了聂向文脑筋里总有些别致的点子,聂向文则看上了刘家的万贯家财,两家可谓一拍即合,可聂向文已经定了婚事,如此倒是毒手。

一阵短促的脚步声显得非常高耸,突破了这片安好。来人恰是杨昭,他身后还跟了个十来岁的小丫头,两人快步赶往聂家,杨昭吃紧推开大门:“二弟,刘家蜜斯出事了!”

随即,他披着外袍,倚靠着聂老夫,营建出一副孱羸的模样,徐行走出了屋子。

院中两人看着小桃如释重负的轻巧背影,相视一笑。

“小桃明白,聂二公子必定是冤枉的,您这么好的人,又如何会做出那等无耻下作的不义之事呢?”小桃天真地说。

“吱呀——”

桌上落满了灰尘,杨昭摸索着吹了口气,灰尘扑起,立马呛得他喷嚏连天。

刘家蜜斯素故意疾,当日在城隍庙外俄然发作,晕厥在地,下人们一筹莫展时,路过的聂向文挺身而出,他见此女长得仙颜,便分了她一点碧池水,刘家蜜斯当即感受好上很多,终究缓过了气。

丫环口中的刘家蜜斯,便是富户刘员外的独女,也是聂向文心心念念想娶的女人。

马氏见聂向文醒了,急声道:“儿啊,你可咋样了?那王八蛋没把你揍出个好歹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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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聂老夫终究从县里回了家,他从马氏口入耳闻了白日之事,当即暴跳如雷,肝火中烧地嚷嚷着要找聂偿恩算账。

男人接下瓷瓶:“你做得很好,这是前面的五十两,记着,明天的事全都烂在肚子里。”说罢,男人取出一张银票递给了她。

那聂老夫正蹲在院子里抽着旱烟守着他,见聂偿恩返来了,刚想拿棍子就听了这话,顿时大惊:“如何回事?!”

聂向文感觉浑身就跟被碾压过似的,除了疼,他甚么都感受不到,可他不敢说啊!万一马氏担忧非要找大夫如何办?聂向文心中流下苦涩的泪水,脸上却暴露纯洁的笑容:“娘别担忧,大哥就是看着短长,实在部下包涵了。”又垂下眼:“再说,找了大夫,大哥明天做得事不免会传出去,我……我不想让哥哥坏了名声。”

杨昭略嫌弃地拧着眉,这前提实在太差了点儿……

想到这里,他俄然心生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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